不过。齐姑姑你也不得闲钱接济她们。若能找到藏宝图,皇孙的赏赐必不会少。”
齐氏沉思片刻道:“我须三思。”
小朱点头:“无碍。我已说过,齐姑姑和令爱必定能救走,只管放心。”
齐氏咬了咬牙,本欲说话,终还是咽了下去。临分别之时,小朱给了她一把哥谭客栈的联络铁匣子钥匙。
不多时,小朱哼哼着小曲儿回到张子非办公室诉说经过。张子非有些信他不过。
小朱胸有成竹道:“齐老大人当年何许人也,玩转半个朝堂。肯把齐姑姑许给那姓钱的武夫,必是看好他来日的前程。若许给武勋之族子弟如王子腾之流,未免惹眼、招来太上皇惦记。什么救命之恩不过是个借口。齐姑姑跟了钱某将近二十年,早已清楚其习惯性情。起先不过是没对他使手段罢了。真要使出来,套路他一套一个准儿、还不着痕迹——那些本是套路皇帝的手段。偏齐姑姑竟是个极念恩之人。钱太太想必确帮过她的大忙。”
张子非有些好笑:“外室为着报太太的恩,帮着外人套路男人。”
“这才真真是善恶有报呢。”小朱伸了个懒腰,“回头让大和尚写出来警示世人。”
“三当家不若自己写。”
另一头,齐氏没敢跟女儿商议,自己闷头想了三天方下定决心。钱将军再来时,她果然使出了早已收敛的手段,将钱将军灌得烂醉如泥。要紧话不能在桌前问,恐怕隔墙有耳。二人进了纱帐再一番云雨,钱将军整个人已飘飘欲仙。此时附耳娇滴滴的询问他,有什么答什么、不带扯谎的。钱将军天明醒来头疼欲裂,压根不记得昨晚半点事。齐氏还嗔怪他答应了给自己买副新头面、不许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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