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心扑在辛蕨的身体锻炼上,因此她也胖了一些,但因为锻炼得体,月色朦胧间,傲然的弧度还是让辛屈一时间起了心思。
想吐的感觉都被压下来了。
“难得一日纵歌欢宴,今日之后,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凑齐这么多……朋友。”
辛屈说出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孟妟已经过来,拿着温热的毛巾替他擦脸说:“是是是,都是朋友。对了,让你相看的少年俊杰有没有?我的两个闺女,可是喊了你几年的阿父,总不能不给她们找个好丈夫吧。”
“有的。有的。那个叫子纵的就不错。虽然是子姓,但他是商王更那一脉的贵族,与子旬他们不对付,可以招徕给大妮儿当驸马。
至于二妮儿,她早就心有心仪对象了。”
“谁?莫不是经常出入宫禁的那个虚子鹊?”孟妟一下警觉起来。
虚子鹊,中书省从事官,因为有段时间辛屈在宫内修养,虚子鹊就承担了往返宫内宫外的业务,与门下省一起商量军政要务的封驳批复问题,走的路多了,也就撞见了孟妟的二女儿。
这俩女儿不是孟妟与辛屈所出,但辛屈还是按照宗法,将认了她俩,就算不是嫡亲血脉。
辛屈也不可能给她们胡乱安排未来。
子纵、虚子鹊,都是年轻一辈的俊杰。
前者有南方商王更一脉的联系,辛屈需要拉拢。
后者本身就是功臣家族,他本人也争气,辛屈岂有不照拂一二的道理。
只是孟妟不喜欢虚子鹊,轻哼一声说:“一看就是个没有主见的小子,听说他向来只听他母亲的话,我可担心孩子嫁出去,未来在婆家日子不好过。”
“这倒不必在意,虚子鹊的母亲还是懂得分寸的。”辛屈微微摇头,“虽然性格强势了一点,但也不算坏事吧。二妮儿那丫头迷糊得紧,有个婆婆帮她把持,你我还在,想来她日子也不会难过。”
“好吧,就当是你对了。顺了没?”孟妟擦完辛屈的脸,也揉了揉他的后背,顺了顺。
辛屈嘿嘿一笑,抱住她说:“行了妙手回春。今晚也别走了。”
“你都这样了还能动?”孟妟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我躺,你来。”
辛屈了兴致,也就拉着人就回殿内就寝。
寺人与宫女们左右清理起来,丝毫不打搅殿内的暧昧气氛。
一夜鱼龙舞,云雨翻滚之后。
就是各方的反应。
就如戴冰甲所言,辛屈的百日宴,不见得是给第六的女儿选婿的。
孩子才多大,序齿都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