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过隙,光阴似流水年华,一眨眼的功夫,咱们都老了。
前两日,大股从辽东赶回来,告知了我那结义兄弟妩麋的死讯。
居然是被大雪压垮屋顶压死的。
回头啊,你们也好好查一下你们各自的屋顶,北方雪大,容易堆积厚重,如有必要,还是要在雪天的时候清理积雪。
我已经丧失了我那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我可不想再因为意外,看到你们这群国之栋梁,孤之肱骨也出意外。”
“陛下,妩麋那是命不好,我们可不会与他一般。”有人劝慰起来。
辛屈看了一眼他,叔荣恤,妩姓无终氏出身,是妩麋的从兄弟,他俩一是一个曾祖的后代,只是双方血缘几代下来有点远了。
而且叔荣恤很早就跑到了卢龙道一带游耕,之前还投奔了无终狐,他最终没有选择跟妩麋一起去朝鲜半岛,而是选择跟燕国混,成为燕国在燕山北麓的一个封君。
朝阳县叔荣乡,就是他的封邑。
他今年回来述职,委任状已经下了,明年他要去河间郡担任工曹。
所以听到妩麋的死讯,他不仅没有哀伤,反而很开心。
谁让妩麋当初是那么对待他的。
辛屈不在意他的开心,只是自顾自的哀伤,好像他跟妩麋有多少兄弟情义似的。
他俩,关系之复杂,难以明言,但只能说双方都想弄死对方进而吞并对方,但最终因为各种客官条件,只能远远离开。
“唉,我那兄弟,就只留下一个幼子,还不能撑得乐浪的基业,看得孤着实揪心。
大股啊,回头你去辽东,万万替我好好照料王俭侄儿,这尚州牧的位置,一定要扶他坐正,坐好。”
“是,臣领旨。”耜大股作揖,假肢咔咔作响。
不过没人在意他们的交流如何,只是一味夸辛屈仁义,道德,楷模,反正作秀完了,气氛又在新的歌舞之中好了起来。
辛屈就开始召众人一起比赛,投壶、射箭、技击、摔交、唱歌,一起欢天喜地玩了一整晚。
至于途中孩子被吵醒,辛屈也没在意,雨央子只是在前头露面一下,然后就去了屏风后的女眷桌,谈八卦,说流言,也自己玩一下妇人之间的小游戏,将辛屈安排的各种珍奇玩物全给瓜分了。
宾主尽欢。
等到后半夜,辛屈坐在门槛,垂着头,喉咙有东西在滚动,想吐。
“让你喝这么多酒。”熟悉的嗔怪声音传来,辛屈侧过头,看到了孟妟修长丰腴的身体。
自打她入了宫内,也就没有上战场的需求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