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被人扯开,我缓缓的抬头看了一眼,一个警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淡淡道:“跟我去录口供。”
动作极其缓慢的站起身来,我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扶住了墙壁,我很有可能当场跌倒。
“你怎么了?”警察上前一步,有些关切的问。
慢慢的摇了摇头,我艰难的实话说:“我有点低血糖,刚才蹲的太久了。”
警察没说什么,大约过了一分钟后,他才督促我快走。
审讯室内,幽暗的灯光让人觉得有些惶恐不安。
审讯我的是一个30出头的中年女警察,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因为对于她,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她就是当年处理我的案子,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那位警察。
几年未见,她似乎苍老了不少,但浑身上下透着的英气,却不由得让人心生畏惧。
“好久不见啊,林知意!”
她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我一听到都觉得浑身战栗。
我不安分的握紧拳头,将头埋得很低,后背发凉。
“听说这次是因为故意伤人进来的?”她明知故问。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是她该打。”我淡淡的说着,可音量却越来越低。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软肋,也都有特别畏惧的人,眼前的女警察就是我这一生中,最畏惧的人。
记忆突然浮现在我第一次被送进冰凉冷酷的监狱中,人生跌落到谷底,黑暗到极致的时光。
“林知意,这么多年了,你这性格可是一点都没变!”
女警察有些生气,暴躁的用食指扣着桌子,发出咚咚的响声,同时也将我飘渺的思绪拉了回来。
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单薄的布料湿哒哒的贴在我身上,难受的要命。
鼓起勇气又走了两步,我坐到了椅子上。
“林知意,说说看吧,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女警察不近人情的问。
我将自己脑袋中能记住的每一个细节都坦诚相言,并且我再三强调自己虽然动手打了那女记者,但那些最多只是皮外伤而已,压根就不可能将她伤成那个样子。
“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要距离狡辩。”女警察静静的说着,一双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浑身发怵。
“我没有。”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脑袋里头最后一丝理智驱使着我实话实说:“我真的没有把她伤的那么严重……”
“够了林知意,你是怎样一个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本来听狱警说,你那五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