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我犹如一个丧家之犬。
忽然之间一阵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传入我的耳朵,急促的声音扰乱我的心弦。
我挣扎着,悻悻地从地上爬起身来,拖着残破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往路旁走,打算给警车让路。
然而警车在路过我的时候却骤然停车,然后两个年轻的警察从警车中下来,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
我皱紧眉头,看着迎面而来的警察刚想开口,却被警察先生截足先登道:“请问是林知意女士吗?”
“我是!”
我怔怔的点头,脑袋里一团雾水。
“刚才有人报警,声称你故意伤人,你现在得跟我们到警察局走一趟。”
警察一本正经的说着,又从包里掏出证件,出示在我眼前。
心头咯噔一下,我浑身乏力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别被两个警察扣着,押入警车。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我坐在警车上的时候,脑袋还嗡嗡作响。
我总觉得这像是有人故意设计好的阴谋,毕竟,这一切都显得太过于戏剧化了。
“请问……是谁报的警?”
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弱弱的问。
坐在我旁边的警察抬头瞥了我一眼,冷言冷语道:“你自己打了人,应该心里有数!伤者现在在医院里头,等去到警局,伤者会跟你见面对口供。”
这样看来显然是那女记者报的警。
长叹一口气,我只能自认倒霉。
到了警局一个警察押送我到关押室,大约半个小时后,我见到了所谓的伤者--那个女记者。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然而在看到她的时候,我还是大惊失色。
因为她的右手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又捆了纱布,厚实的挂在脖子上,而右腿也同样是这一番狼狈的景象。
一张脸鼻青脸肿,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看着都疼。
她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过来的时候,我还差点没看出来。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瞪大眼睛惊诧的问。
“你这个歹毒妇人,你还有脸说,明明是你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现在还装作一脸无辜?”
她支支吾吾的说着,仇恨的目光巴不得将我厮杀。
我眉头拧得很深,失落的往后退了两步,靠着洁白的墙壁慢慢蹲了下去。
双手烦躁不安的抓着头发,我心里头好像堵了一块大石,事到如今我更加确信,这明明就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嫁祸案。
不知过了多久,关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