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儒顿了顿,转头看向纪淮,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师弟,何必浪费这个钱?”
早年他还没有拜入齐老的门下,便是想要入口吃一顿饱饭都有些困难。
更不要说有钱买书籍笔墨。
所以早年的时候,他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卖自己的字画为生。
但是随着他的官位越做越高,他的那一些早年的字画,也跟着一起水涨船高。
这些年来,很多人都以收藏他的字画为荣。
而其中最热衷收集他早年字画的,便是他的这位师弟。
这是一种让付大儒觉的很温暖的一位师弟。
估计没有人会拒绝如此热忱的崇拜。
纪淮师弟的崇拜,会让付大儒有一种自己无论在什么时期,都是天下第一好的感觉。
待纪淮欣赏完了师兄的画后。
这才看到师兄的手里拿着碎银子。
他急忙将师兄的碎银子抢过来,往师兄的旧箱子里放,
“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这一家子住在这里,还要让师兄花钱了不成?”
付大儒急忙说,“是这么回事儿,我打算拿钱出来多请几个护院。”
原先没有护院,是因为付大儒两袖清风。
一个破落院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让小贼偷盗的。
现在要请护院,是为了要保护谨儿与慎儿的安危。
哪里知道,师弟将他的破箱子直接盖上,还将锁给锁上。
“总之我住在这里,师兄就不准花一个铜子。”
“不就是要请几个护院吗?我有钱。”
他也不问付师兄请护院是要干什么,便直接掏出了一大把的银票,
“走!师兄,我们去挑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