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画略差了一些。
但是已经比普通的孩子都要好很多很多了。
闻炎峰也是十分关心谨儿与慎儿的学习。
与纪大小姐与黑玉赫这对父母相比,他每天都要看一看两个孩子的课业。
过了一会儿,付大儒走了进来,与闻炎峰聊起了两个孩子。
闻炎峰比较侧重两个孩子在付家的生活,毕竟他又不是两个孩子的启蒙老师。
关于两个孩子的启蒙方面,所有的人都是以付大儒为主。
甚至黑玉赫,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付大儒提过任何要求。
两个孩子在这样的氛围中,更加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听话。
或者是展现出不遵从先生指导的意思。
尤其是慎儿在这方面表现得非常好,她自小就矜贵。
性格上也十分的傲娇。
但是在求学的时候,依然规规矩矩的,让行礼就行礼,让写什么就写什么。
从来不顶嘴,进退也很有度。
想起此行来的目的,闻炎峰对付大儒说,
“先生,这几日外面不是很太平,那个闻喜不见了,我担心她会对慎儿不利。”
付大儒一听就紧张了起来,
“你不是也带着衙役们一起去了秦太妃府上吗?”
“怎么单单漏了那个丫头?”
虽然付大儒不知道闻喜究竟会做什么。
但是他从多方面都听过闻喜、闻欢这两兄妹的大名。
甚至还知道闻喜几次三番的找过长安,要做长安的女儿。
付大儒难得的带上了一些私人的情感,他显得很气愤,
“这种阿猫阿狗,凭的也想抢我们慎儿的东西!”
“炎锋,你且多安排一些衙役,我这就去取钱,到外头再多找一些护院来。”
两个长辈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语之中都充满了忧虑。
反倒没有注意闻炎峰怀中的谨儿与慎儿,好像听得懂那般,一直在认认真真的听着两个大人讲话。
付大儒匆匆的从书房离开,他去了自己的屋子,打开了一只陈旧的箱子。
里面放着几锭碎银,还有几张银票,这便是他为官这么多年所有的积蓄了。
“师兄,你快点看!”
外头,纪淮兴奋的大声喊着,手里捧着一幅字画冲了进来。
他没有看到师兄正在拿钱的动作。
“师兄你看,我找到了你早年的画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付大儒早年因为穷困而卖出去的字画,展开在付师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