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一定要警惕左开宇借他的势,把他当枪使呢。
他不能重蹈他儿子的覆辙,却没想到,还是被左开宇给当枪使了。
夏安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扯下去,他扯这些歪理确实无法赢左开宇。
他只能把话题往回拉:“所以,你这一周不汇报,是因为这个姓钟的阻碍你当铁兰县的县委书记?”
“你左开宇也会害怕这么一个纨绔?”
左开宇赶忙说道:“夏书记,若是我的对手是为民哥,我自然不怕,他是正人君子,不会暗地里使手段。”
“可这姓钟的不同,姓钟的不是体制内的人,他要暗中玩阴招,我可是防不胜防啊。”
“所以啊,我得警惕着他。”
“这不,今晚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铁兰县委书记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这口气得多大,眼里简直没有党纪国法。”
夏安邦一时间语塞。
他没想到左开宇会把夏为民拉出来与这个姓钟的做对比。
他想着,这姓钟的能和他儿子相比较?
他儿子夏为民现在怎么也是厅级干部啊,这个姓钟是什么?
“行,我信你。”
夏安邦不想再扯下去了,他不知道左开宇还能扯出什么话来,让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