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都是党和国家的,岂能是私人的囊中之物。”
“钟先生,说话的时候,最好经过大脑,别仗着自己是省委钟副书记的儿子,就大言不惭的乱说。”
“你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吧,成熟一点,别给钟副书记惹麻烦,成了坑爹货。”
钟正平听到这话,更是愤怒,骂了起来:“你说谁坑爹货呢?”
“姓左的,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我今天主动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你,死了心,别想着接任铁兰县的县委书记了。”
“你现在在金阳市,找谁都不好使,我说的。”
左开宇又盯了夏安邦一眼,回答说:“是吗,找谁都不好使,那我今天倒要找一找,看看找的人好不好使。”
钟正平讥笑了一声:“哟,怎么,还想试一试呢。”
“说吧,今晚宴请的是哪一位领导呢,让他开开口,我听听他的声音。”
左开宇不由惋惜的一叹:“钟先生,我没有宴请谁,倒是有人请我吃晚饭。”
“你是不是想听听请我吃饭的人开开口啊,我问问他,他开口吗?”
左开宇就直接起身,走到夏安邦面前,将手机递到夏安邦面前。
夏安邦冷冷看了左开宇一眼。
左开宇便说:“夏书记,这位钟先生说了,铁兰县的县委书记我当不了,是他的囊中之物呢。”
“所以啊,我这一周为什么不主动找你,全是碍于钟先生阻挠啊。”
左开宇想着,这事儿横竖都发生了,倒不如直接把一切黑锅都推给钟正平。
反正这位姓钟的有一位当省委副书记的老爹。
他既然想坑爹,索性就让他坑到底。
夏安邦瞪了左开宇一眼,然后还是开口说话了。
他只简单的问了一句话:“你父亲钟复生同志知道你在金阳市如此乱来吗?”
钟正平听到这话,问:“你是谁啊。”
夏安邦回答说:“夏安邦。”
电话另一头,钟正平愣住了,他随后冷笑一声:“哟,还敢冒充省委夏书记,你活腻歪了?”
夏安邦便说:“信不信由你,好了,挂了。”
夏安邦帮左开宇挂断了电话。
而后,他便盯着左开宇。
左开宇收起了手机,笑道:“夏书记,你让我接的这个电话。”
夏安邦便说:“我让你开免提了?”
左开宇解释道:“你担心是稚月打来的,我也就是想让你知道,不是稚月来的,你不用担心她在京城去乱传。”
夏安邦瞪着左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