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袋中逃出药来帮鹤迁包扎伤口。
鹤迁道:“宗岱的剑是九尺寒冰下的千年玄铁所制,这药不管用。”
池珂眼睛一红,眼泪快要掉下来:“那怎么办?”
“无妨,你不要哭,我不会有事的。”鹤迁额头渗出汗水,唇色惨白,勉强扯出笑意,“你若是答应与我永结同心,永不离开我,这伤可能就好了。”
池珂斥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可不是无关紧要的,虽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心意,你却从没说过甜言蜜语,我时时担心哪天早上起来你就不见了。”鹤迁虚弱的笑着,说的却都是自己心中所想。
池珂向来从来不把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当回事的,她自觉行动比语言更能证明真心。
但没想到鹤迁会因此担心她的真心……
真要开口说这些话时候,池珂觉得脸上发烫:“未来数万年,沧海桑田,我只和你在一起,心底只有你一人。”
鹤迁眼底迸发出光芒来,起色也好上很多,他牢牢抓住池珂的手,有种再也不放开的架势:“我也一样。”
池珂唇角止不住往上扬,可还没等她露出笑容,鹤迁手一松,倒在了她的怀中。
“鹤迁!”
池珂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才发现他的衣裳上满是血迹,眼泪奔涌而出。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天劫鹤迁也是这样倒在她的怀中,同样是为了她。
她真是没用,每次身处险境都要鹤迁为她受伤。
池珂无声地哽咽,泪水模糊中,几道不同的剑气在空中厮杀。
宗岱眼眸猩红,又有穷奇相助,池涂等人已处于劣势。
万般无助之时,耳边忽的传来一声“小娘子”。
辛月没有虽他们一同撤退,悄悄留了下来:“你把鹤迁交给我,去帮他们吧。穷奇的命门在腹部,那里没有鳞片也没有羽毛。”
少女眼眸闪烁,眼底隐隐有着悲痛,语气听着像是在同她告别。
池珂来不及细究,含泪给鹤迁输了一半的修为止住他的伤口,做了个结界护住两人,便飞身加入战斗。
眼泪未干,却不妨碍她已经被激发出强大的潜力,池珂与谷诏合力对付穷奇,只是它防备心极强,两人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攻击它的命门。
两人便转变了策略,一人吸引,另一人趁机去攻击它的腹部。
多次尝试后,数根冰刃穿透穷奇的腹部,他顿时泄了气,眼底怒气翻腾,却碍不住腹部的剧痛,张牙舞爪地着攻击几番,被越来越多的冰刃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