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冲到了空中,凌厉剑气携着风雪朝宗岱袭去——
穷奇挥动翅膀,轻易抵挡。
谷诏没受影响,抬手又是一剑,万年修为驱动剑气,穿透穷奇的翅膀,在宗岱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呵,之前倒没有发现,还有你这号人物。”宗岱轻笑,抬手抹去脸上的血迹,“也对,房蕴和池涂的孩子,怎么也不会差。”
“就是不知道,你妹妹怎么样了……”
谷诏瞳孔一缩,眼前之人快到他完全反应不急,像一道疾风冲着地面的池珂飞去。
来人带着凶狠的笑意,池珂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待她抬手想要防备之时已来不及。
滚烫的血滴在她的脸上,鹤迁扶着流血的肩膀将她护在身后。
那道伤口极深,隐约可以见到血肉下的白骨。
“鹤迁!”池珂嗓中一哽,完整的音调都无法发出。
宗岱笑道:“想不到,你对她还挺深情。”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反应过来接住他的剑,假以时日不会比他叔叔差多少。
只可惜,活不过今天了。
宗岱将自己的披散的长发绑到身后,打算将他们一个个斩杀。
先从鹤迁开始。
“我说了,要在巫阳面前杀了你,让他好好尝尝……”
尖锐的冰人从脖颈间划过,宗岱匆忙躲闪,仍感到一阵刺痛。
池珂低着头,眼神冰冷,九尺寒冰尚不能及。
宗岱竟有一瞬的愣神。
“呵呵,看来你也不赖,巫阳可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外援。”
池珂不同他废话,白道冰刃在她身后像翅膀一样展开,齐齐射向宗岱,承载着主人的怒火。
宗岱嘴角含笑,身后的内力将这些冰刃震得粉碎。
但随即便有新的一轮,像源源不断的弓箭,且一次比一次坚硬。
当一道冰刃再次划过他的脸,宗岱终于收起了笑容,杀意在眼底聚集。
“你们一家人,真是让人心烦。”
非亲非故的,却偏偏要站在巫阳那一边和他作对,若是好好在珞山雪原待着,说不定他心情一好便会放过他们。
“只可惜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忍了你们万年,这次便一并把账算了吧。”
池涂已打算带着族人先撤退,转头看到自己的儿女正面对宗岱,便把带领族人撤退的任务交到自己的属下手中,他和池夫人一同前去支援。
宗岱冷笑:“正好,送你们一家上路。”
趁宗岱和池涂几人对战的时候,池珂从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