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然后将一盘鹅肉片推到了对方面前,“这个不错,你尝尝!”
“我……”
孙音离很信任江千越,也爱吃江千越做的美食,但眼前这道菜只是寻常宴会常备,所以她习惯性犹豫了。
江千越见状,便开口道:“坦白来说,我是很抵触这等诗会夜宴。”
“为何?”
“浮夸!文风浮于表面!”
江千越瞥了瞥嘴,甚是鄙夷起来,“殊不知这生活处处是诗意,何须刻意显之、摆之?”
“显……摆?”
“对,就是显摆!”
江千越指着眼前鹅肉片,瞬间一本正经起来,“你看这道菜,其实就很有诗意。”
孙音离歪了歪脑袋,颇为好奇:“何以见得?”
“可曾听过有《咏鹅》一诗。”
“当然,曾有骆宾王年少作诗,我自幼就会背诵呢。”
孙音离流露一丝自信,“骆宾王所咏的是戏水白鹅,可眼前是一只被烹熟的鹅肉,又何来诗意一说?”
江千越不作辩解,而是手指轻敲桌面,口中吟道:“鹅、鹅、鹅,曲项被我捉,拔毛蘸卤水,成盘摆上桌!”
“噗嗤,千越哥,你……”
就在孙音离被这打油诗逗得忍俊不禁时,江千越已夹起一片鹅肉送到了她的嘴边。
江千越微微颔首,示意孙音离尝一尝。
孙音离这次没在犹豫,张开小口将鹅肉吃了下去。
“如何?”
“嗯,还可以,就是没有你做的美味。”
经过江千越这一番骚操作,孙音离开始不再抵触其他食物。
其实最主要还是二人徒步走来,加快了肠胃消化,彼此早已经有了饥饿感觉。
画舫厅内,谁也没有注意这两个吃货。
因为才子佳人们,此刻正是急着各展其能。
今晚乌魁山是大出了风头,以一首咏风的诗词,获得众人纷纷唱和,算是诗会上少见的佳作之一。
众人纷纷予以夸奖,乌魁山自是一番谦让。
如此一来,更是引得席间几名参会女眷倾慕不已。
端坐在女眷之中的韩云翠,相较之下就显得格外端庄,但是一双美目却是滟滟看着场内乌魁山。
乌魁山回席位时,特意回身看了一眼韩云翠,这让韩云翠顿时心如小鹿乱撞。
按照诗会的规矩,凡是有佳句出炉问世,就会由录鸣生誊写下来传阅,同时由琴姬抚琴助兴。
于是乌魁山坐下后,画舫中琴音随之响起。
“嗯?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