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在魏家附近说的话不会有人听了去吧。”
张子非道:“不曾。我方才反复斟酌,当是我们离开时步子略重,引人留意。大和尚,那会子你有些着急。”
“我日后一定改!”薛蟠龇牙。“额,夏婆婆,夏是你本名么?我方才是不是不该提这个字?”
夏婆婆道:“我投王爷那日恰逢立夏,随口诌了这么个姓氏。”
“阿弥陀佛,运气真好。”
夏婆婆出门对外头的人吩咐几句。不多时那位进来回道:“厨房屋顶有人。”
薛蟠失笑:“万一我们没从厨房出去,从正门出去呢?”
夏婆婆也笑道:“你们一副不肯让外人看见的架势,岂能从正门出去?人家守株待兔正合适。”
薛蟠愁道:“那待会儿引他去哪里?”
张子非道:“写云楼。”
“为啥?”
“前些日子有个从写云楼出来的嫖客被人杀了,街面上谣传他是庆二爷家的,庆二爷说不是。横竖乱些对咱们有好处。”张子非道,“烦劳夏婆婆派辆马车去写云楼门口接我们。”夏婆婆笑点了点头。
薛张二人遂借了两套衣裳穿在里头,外罩夜行衣,依然偷偷摸摸从留香楼厨房小门出去。而后鬼鬼祟祟溜到写云楼厨房后门,依然使了锭金子晃迷糊开门的婆子进去。不多时,薛蟠扮作酒醉的客人出了大门,张子非扶他上马车走了。
回到薛家,十三早已等候多时。三人皆放下心来。
次日,司徒暄使书童传话,那跟踪的在写云楼厨房屋顶趴到天将明才走。端王府的人四更天已潜入魏宅,听到了他们家仆人管事议论猜测的经过。
原来事儿是薛蟠惹出来的。魏慎的书房派了高手日夜看守,不过没点灯罢了。薛大和尚实在嚣张,直从人家垂花门翻入的,扑通一声,故此进去便被察觉了。而后他竟还晃明火折子,暗中盯着他的护院都觉得好笑。偏他并没有翻看魏慎的书籍和案头文书,只对着美人图细瞧半日。护院有些奇怪。
薛蟠往后花园同两位同伙会合时护院便已跟着了。之后他又拉十三上后院窥视魏慎的小老婆。那护院眼睛极尖,单凭身形便看出十三跟薛蟠不是一个档次的。恐怕跟得太紧会被察觉,只在后头远远缀着,直到他们翻出魏家院墙。
那人想着,横竖有狗呢。待贼人走后,魏家便将狗拉了出来。不曾想狗鼻子却失灵了。
再后来,二仆二狗与十三撞了个脸对脸,他们自然以为这几个人一直没离开魏宅。人家知道贼人统共有三个,那护院便推测两个同伙大约在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