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以一直没有说话。
若兰问的,也是我想知道的,女儿寨的乱葬岗子就已经够邪性了,但也没有这里的操.蛋,一个个坟包的正上方,还露出一个窟窿,像是专门儿通气儿的,要不是那横七竖八的墓碑,我真的以为是什么未知生物的洞穴!
兰姐说:“这种坟我也没见过,不过,这又好像不是坟......”
兰姐的话前后矛盾,我微微的皱起了眉,紧接着,但见面前的坟包一个个都从土灰变成了半透明状,像是瞬间成了玻璃质地的一般,非但是坟包,面前方圆几十米内地面一两米以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去!这是兰姐的根须,我一下子看清了这些坟的内部构造!兰姐这家伙不管去哪里,都要先把人家的地形解剖一番!
当我看清这坟的内部构造时,又是惊的瞪大眼,这似乎,根本就不是坟,而像是受刑的刑场!
但见在每个不大的坟包中,圆窟窿正对的地面上,竖起了一个个歪歪扭扭的金属条儿,像是钢钎一样,上面锈迹斑斑,好多骸骨尸体,都穿插在这些金属条上,像是被钉在坟包里的一般。
其中更多的,是颅骨直接穿刺被钉在坟里......这他妈的简直就是个刑场!整个场面惊悚骇人无比!
“阿肖,我们赶紧走吧,”玉儿催促道。
我使劲的咽了口吐沫,穿跳过一道道荆棘,从坟包群中间走了过去,我紧张的看着周围那坟窟窿里的一个个钢钎,还穿透的骸骨,有些似乎还保持着死时的姿态,迎面骨努力的朝向坟窟窿眼外。
眼前的一切无法解释,我只能先赶我的路,然而潜意识告诉我,这秦岭的主峰太白蜂,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说不定比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区域还要诡异!
“兰姐,这里有没有重叠的罅隙空间?”我小声问道。
兰姐说:“目前没有,这里似乎跟北京一样,也是个实打实的存在。”
我微微叹了口气,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什么实打实了,北京倒是没有什么罅隙空间,它把所有的罅隙空间都挤在了郊区,让一颗老歪脖子树成了精!
顺着气味,慢慢的往山坡上飘,我终于长出一口气,总算可以不在山脚下潜行了,上了山,路会好走很多。一点点的往上走,我也感觉到涛涛的气息越来越浓,我们离孩子越来越近了。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不远处的灌木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然而当视角转向过去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兰姐,刺探到什么了吗?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