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
“楼里的话你栽了多久。”
“忘记了。”池彻说,“断断续续弄了好几年。”
苏戈好奇:“你经常来这吗?”
池彻没答,偏头看她。
女孩姣好的五官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被勾勒地格外温柔,细软的头发都变成了灿金色。他将卫衣的帽子拉到头顶,尽可能将自己露骨而直接的表情隐藏在暗处,不被看出端倪。
对于这个问题,苏戈似乎自己想到了答案。这里东西齐全,花枝裁剪得当,一看便是常来的。她遗憾地笑笑,感伤道:“我还以为你是忙着学习,原来是不喜欢在家里呆着。”
池彻觉得嗓子堵得慌,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辜负了一个小姑娘的心似的。
他想了想回答:“偶尔。”
似乎是补救失败了。
池彻是奇怪的。
从小到大,都是古怪的。
“你看那。”池彻突然出声。
苏戈以为池彻是让她看星星,毕竟此时此刻的天空浩瀚无垠,星河璀璨,非常漂亮了,但池彻指的是斜下方。
那是大院的方向。
“看到了吗?那是你家。”
“……”
苏戈定睛,仔细辨认了好久,才依稀在灯火阑珊间,在纵横交错的街道线里确认了方位。
坐在帐篷下,目光所及之处,正前方,是她家。
“你——”怎么发现这的。
苏戈刚要问这个问题,但转身后注意到池彻正盯着自己的肩背位置,眸色在暗夜里深沉不见底。
苏戈心脏砰砰跳,有些不适应和池彻单独相处。
“怎么?”池彻没错过她的小动作,问,“害怕我?”
“没。”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苏戈咬唇,想说没有。
但这时候,苏戈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冬绥。
“糖糖,你在哪?我们从楼里出来了。”
苏戈下意识去看池彻,后者已经起身,站在天台冷冽的风中,示意:“我们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