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的危险。
可敏感的腺体被如此对待,他只感到更深的酥痒从不知名的身体某处涌来。
阮朝轻慢地吻了吻他耳畔,明知故问:“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这个omega身上,丝毫没有别人的气息,只有他的,满满的都是他的。
然而,越洛这次却占了上风,他扯唇道:“怎么可能。”
阮朝闻言动作微顿,越洛没有注意,只暗自想,他和席然那变态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而且,因为每次都是以一种矛盾又羞耻的心情被上——并不完全抗拒,但也无法坦率接受。所以,他现在几乎已经把节操什么的暂时都选择性忽略了。
想到这里,越洛神情有点复杂,阮朝一看便知道他在想别的什么事……或者,别的人?
想到有这个可能,阮朝眸光顿时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