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吃完饭后散步到训练中心,叫那边的工作人员带我找到自由的临时马房。
我站在马房外,跟马儿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想跑,明天的比赛你就尽全力入着,这要求不高吧?我觉得你做得到。只要你入着,不管是第几名,我都让你继续跑下去。但是假如你不想跑了,那就不要入着,我后天就让你退役。”
自由的芦毛变白了很多,在月色下泛着光泽。它无声地凝视着我。
工作人员的表情跟看神经病一样,我却仿佛得到回答一样,满意地点头。
“好,就这样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