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厉害些,他们真的要酸死了。
不过……要真没什么厉害之处,玉衍昨晚干嘛要扒人衣服?
别人看不出来,他俩跟玉衍接触这么久,她老色批的形象可已深入人心了。
二人突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映红笑得尤其灿烂,她正想打趣,玉衍已经从外衫的袖口上扯下一根丝线,在手中反复捻了捻。
细长的丝线被搓得蓬开,变成两三根又小又细长的羽毛。
羽毛?
映红盯着这些羽毛看了看,当场愣住,“卧槽槽槽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