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并分析说:
“严世蕃已经收下了礼,那问题就不大了,应当会奏请户部将数年积欠常例拨下来。”
陈以勤仍然有点担忧,“确定会么?”
白榆解释说:“从赢学角度来看,今年严党没有什么好消息,严世蕃需要向内外展示胜利,给裕王府拨款就是一种获胜表现。”
“什么叫赢学?”陈以勤疑惑的问。
说顺嘴了的白榆答道:“一种奸臣误国专用的旁门左道,老师你秉持正统大道,不知道那些。”
陈以勤又吩咐道:“裕王府都快揭不开锅了,你有空就去户部,与张郎中走动走动,让他帮忙催促拨款。
以我的身份实在不方便亲自出面,有劳你了。”
陈老师突然发现,有这么个头脑灵活、善于跑腿打杂的学生,也挺好的。
白榆一口答应了下来,“好说好说,只要不上课都好说。”
陈以勤:“......”
糟糕,又说漏嘴了!可能是面对严世范压力太大,白榆神经出现了报复性松弛。
于是又赶紧转移话题说:“家父打算开办一个慈善基金会,用于民间赈济和互助,能否请裕王府参股?”
陈以勤皱了皱眉头说:“善事也不是谁能做的,裕王身份何等敏感,容易招致猜疑,怎能公开做慈善?”
被扣上“收买民心”的大帽子,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因为“收买民心”后面,往往连着“图谋不轨”。
白榆又道:“老师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可否裕王府参股,明面上由老师代持?
这个事业有利可图,若有盈余也可贴补王府。”
陈以勤还是摆手说:“不妥不妥!”
白榆劝了几句,眼见劝不动,也就暂时算了。
今天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而后白榆就回家休息,还是在老屋。
夏大带来了好消息,位于石驸马后街的新宅已经收拾完毕,随时可以搬过去。
白榆今晚就想住过去,白爹却坚持说,明日先请算命先生,选个适合搬家的良辰吉日。
次日一大早,就有缇帅陆炳的亲卫来通知,让白榆速速去锦衣卫总衙觐见缇帅。
白榆心里犯嘀咕,这次是不是有点太正式了?
原来召见自己,都是在西安门外的锦衣卫官校班房,今天却在锦衣卫总衙官署。
难道缇帅得知了昨天去严府的情况,被严世蕃刺激到了?
等到了总衙,白榆习惯性的先去了经历司,找老熟人史朝宾打听内幕。
史经历说:“我猜缇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