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江集看。

“江总，这是我今天中午在学校门口拍到的。”

江集看了一眼，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深了。

刚才林茂升只是截了殷茵茵的单人图，江集没有看到全图，但现在看到全图了，江集发现，只是中午殷茵茵走向自己的车的照片。

江集不由疑惑：“这照片，怎么了？”

“江总，您接着往下看。”

林茂升滑动了照片，一张两张三张.......

照片里，殷茵茵离车越来越近，最后拉开门钻进车里。

“看，茵茵学妹上了这辆奔驰s65，这辆车的主人我见过，是一个年轻男人。哎，真是没想到，茵茵学妹居然是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直播，居然.......哎，我怕江总您一直蒙在鼓里，跟踪了她好几天，才拍下这些照片的。”

林茂升说的很诚恳，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

江集看着林茂升，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你说，你见过这辆车的主人？”

“对！”

林茂升其实没见过那人正脸，不过远远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年轻男人，他道：“我猜测，这人就是茵茵学妹直播间里的榜一！”

“呵呵，你猜的挺准。”

“江总，你都知道了？”

林茂升表示惊讶，随后立刻拍起马屁：“看来是我多虑了，江总你手眼通天，怎么可能不知道？倒是我这些天来，白跟踪了。”

林茂升一再强调，自己一直在为了江集而跟踪殷茵茵。

江集笑而不语。

“说完了？说完我走了。”

“呃，江总你不多喝两杯再走吗？”

“不喝了，我开车来的。”

“可，您才刚来就要走，您再坐会儿呗，我专门为您点了节目呢......”

“不用了，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

说着，江集便起身要离开。

林茂升忙跟了上来，江集这阵仗，明显是不想理会自己啊。

自己给他拍了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这么不讲情面。

林茂升无奈，只好送江集出酒吧。一路上还在说一些奉承江集的话。

酒吧门口的停车位上，就停着江集的奔驰s65。

林茂升很快也注意到了这辆奔驰s65。

顿时惊讶，连忙取出手机，看了眼车牌，车牌号对应上了！

“江总，你看，这车！”

“这车怎么了？”

“这......”

林茂升正想说些什么，就见江集表情玩味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