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少了!”
吴文士听了,也摇起头了,道:“我看就算是有万贯家财,这么个治病法儿,也是要花个精光啊,这还只是到年底,就得二百五十贯,这要是多熬几年,你们家怕是得借高利贷,估计到你儿子那辈怕是都要还不清啊!”
年轻人道:“他是祖父啊,只要我们还能花得起钱,就得救他,不能眼看着他不行啊!”
吴文士点头道:“这倒说得也是,就是苦了你了!”
赵建没吱声,心中却想:“他家里有病人,这是急着要用钱啊,至少要二百五十贯,这比我预计的要多出五十贯来,只是不知那是什么病啊,要吃那么贵的药,好家伙,一贯钱一剂药,这简直可以说是富贵病了!”
他摸了摸胸口,他戴了一块上好的玉佩,大概也能值得二三十贯,加上他自己的两锭黄金,大概能到一百五十贯,再加上全束方借他的一百贯,估计马马虎虎能够!
二百贯不愿意卖,二百五十贯,那王老者应该能答应吧?
赵建是很希望他答应的!
这时,王老者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大概一贯左右的铜钱,交给了年轻人,说道:“家里就这么多钱了,你拿去先抓一剂药来,我这便去郎君府上,求郎君给想想办法!”
年轻接过钱,却道:“郎君是个清官,家里也没有什么钱啊,再说都借过好几次了,估计是真的借不出来了。要不然,咱们把这宅子卖了吧,凑钱出来给祖父治病吃药!”
王老者看向这座小宅子,眼中满是不舍,看样子这是座祖宅,是他父亲的,现在为了给父亲治病,要卖父亲的房子了!
赵建见此情景,也是很感动,这王老者是个孝子啊,特别关心父亲的病情,那么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他道:“王老丈,不如我用给我二百五十贯,你把那进士科的考题给我看了看,如何?”
年轻人大喜,忙道:“父亲,如果有二百五十贯的话,那祖父的药费就有着落了,那个考题你就和这位仁兄说一下吧!”
王老者满脸犹豫,但却仍旧摇了摇头,看样子他还是不想把考题泄漏出去,他应该是知道泄漏考题是很严重的罪行吧!
年轻人又道:“咱家已经没钱了,也没地方可借了,能借的人都让咱们借了好几遍了,除了卖宅子外,我看也没什么办法了,可祖父要是离开了家,去了别的地方,就算有钱给他吃药,估计他光生气,就得气死!”
“什么死呀死呀的,乱说话!”王老者斥责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他似乎是很动摇了。
这时,赵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