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宿在此的学生,现在见寺院里有了麻烦,所以特别出来帮忙!”
彭季道:“你这个人不错,现在象你这样好心肠的人,越来越少了,世风日下,人人都只想着自己少些麻烦,又哪肯帮助别人呢!”
说着话,彭季走到河边,看向那具尸体,虽然尸体就在河边,但他仍旧是什么都看不清,招手叫过容树向,问道:“你来认认,看看这具尸体是不是你的兄长!”
容树向满头是汗,他走到了岸边,看着河水里的尸体,瞪大了眼睛看着,好半向,他才道:“实在是看不清楚,不敢认啊,衣服已经破烂了,也没法分辨出是不是我兄长的衣服,所以小人……真的是不敢认啊!”
容树向脸上全是紧张的表情,看样子他是很怕认出河里的尸体是他兄长的,手足情深,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彭季站起身来,对着后面的衙役们说道:“把尸体捞上来吧!”
衙役们立即动手,尸体并不是很好捞的,说着容易,做起来可难得很,彭季走到了一边,全束方跟着彭季也到了一边。
全束方稳了稳心神,咽下口唾沫,拱手道:“县尊,学生昨天就看到了这具尸体,发现这尸体衣衫破烂,而且在水里应该泡了五天以上,所以学生浅见,这尸体会不会是从上游漂流下来的呢?”
他就想把昨天分析出来的,讲给李日知听的那套分析,向彭季也说一遍,他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正确,只要测量出五天尸体那漂流多远,那就能确定案发地点了啊,极有可能不在长安县里面,如果分析出了具体地点,可以让那里的地方官去破案,这不就等于是替长安县的县令减少了麻烦么!
可还没有等全束方自问自答,彭季便很不感兴趣地一摆手,大声说道:“怎么可能是从上游漂流下来的,别的不说,单说尸体上的衣服,要是经历了五天的漂流,怎么能还套在他身上,早就赤身露体了,再说此处乃是京畿之地,人口稠密,几里便是一村,尸体别说漂流五天,就算是五个时辰也早就有人发现了!”
全束方顿时呆住,他光想着尸体在河里漂了,却忘了分析这里是人烟稠密的地方,他这便是分析得不完全了,顾头不顾腚,分析案情哪可能只分析水里的那部份,而忽视了岸上的另一部份呢!
脚步声传来,李日知大步走了过来,傅贵宝他们都跟在后面,他们得知彭季到了,便立即赶了过来。
李日知道:“彭世伯,小侄见过彭世伯,昨天小侄前来访友,不成想却碰上了这件事情,所以便没有离开,想等着彭世伯来了之后,看彭世伯破案,小侄也好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