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谁啊!”
“他有眩晕的毛病,只要一打喷嚏,就会头晕目眩,远比常人厉害!”张氏迅速说了出来。
成自在却心想:“那惠勇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
傅贵宝和陈英英也觉得没必要这么谨慎,没必和张氏废话,只需要把她交给衙门处置就可以了,他们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打不过惠勇一个人么!
可李日知却在想:“那个点心西施如此的漂亮,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招蜂引蝶了,可却没有人敢真的调戏她,没有地痞流氓去骚扰她,为什么?肯定有强有力的靠山,而这个靠山如果真的是惠勇的话,那他的武艺要只是很一般,那不可能镇住谁的,所以小心无大妨,问得仔细些有好处!”
李日知听了张氏的话,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告诉张氏那个点心西施是谁,张氏大声质问,李日知道:“等抓住了惠勇,那时再告诉你!”说罢,闭上了眼睛,离天亮没多久了,要休息一会,养养精神。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众人就都出了屋子,亲家公一家人整宿没睡,商量了一整晚,却什么对策都没有商量出来,最后的结果还是要跟着李日知他们进城,去衙门走一圈。
想到活了大半辈子,到老了还要去衙门里受罪,亲家公的眼圈儿就红了,不住口的咒骂,自己家怎么就娶了张氏这个丧门星呢,以前真是瞎了眼睛啊,可再怎么生气都没有用,必须和李日知他们走,否则等衙门里的官差上门,那麻烦就更大了。
李日知让亲家公准备了早餐,他们吃饭了,这才一同上路,亲家公去村里借了一辆牛车,跟在李日知的马后,一起往城里赶去。
马文尚的脸一直很阴沉,虽然知道了谁是凶手,但却还没抓到,而且就算是抓到了,一个区区和尚的命,又怎么能和马绍季的比,他真是不知该如何向远在长安的父兄交待。
马文尚到了李日知的马旁,道:“李贤侄,我们不要先去小庙那里看看吗?也许,那个惠勇还没有走呢!”
李日知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一定已经走了,而且就是在去城里的路上,我估计他连僧衣都不会穿,会装成是普通百姓的模样。”
马文尚叹道:“那成山主持是多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这样凶残的徒弟呢,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
李日知心想:“一样米养百样人,成山主持是失了管教,但惠勇又犯杀戒,又犯淫戒,想必成山主持并不知道。”
傅贵宝跑了过来,道:“大哥,咱们现在进城,是不是要加快速度了,照这速度,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