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期抓在手里,一手软趴趴的挂在非期的脖子上,银簪从长发间滑落,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片刻便濡湿了单薄的里衣。银环略微直起身,烛火下越显皮囊莹润,风华艳美,从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模样脱离出来,竟果真像个择人而噬的妖了。
下一刻,银环猛地嘟唇往非期脸上去,非期下意识扭开头被一口咬在了下巴上。
非期慌忙要推开,银环个没骨头的,软软的缠着他,在他耳边舔了一记,拖着嗓子哼哼:“小和尚,你心跳得好快,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于是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忽得就平稳了下来。非期默不作声的将银环抱起来,往床铺上走去。银环眼眸一亮,心中暗喜自己一出马果然无往不利。
随后……他就被非期左一层右一层活活包成了个春卷,只有一个脑袋露出来,像是根露馅的豆芽菜。
银环:……
这小和尚可能是真的瞎。
非期取了干面巾来坐在给银环身后,一声不吭的给他擦头发。
银环缓了好一会儿才算顺出口气来:“小和尚,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
非期困惑:“小僧向来康健。”
银环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他破罐子破摔,道:“你长这么大就没做点什么不像样的梦?”
?
非期深思了片刻:“倒是有梦见各路妖魔围攻。”他声音淡下来,“也偶尔梦见少时,记不大清了。”
这不应该呀,银环惊了,莫不是小和尚真有什么毛病,竟连梦都不做一个!
“你就没那什么,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宛若尿床的梦?”银环睡不上来是担心还是开心。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小和尚这个体格他应当是抢不过他的,但要是小和尚真不行,那他……嘿……嘿嘿……
银环蹭了蹭被子。
非期:“……”好像突然明白了,记得医书上也有写明。
他干巴巴道:“小僧修道,自当清心寡欲。”
银环悄咪咪的从被子里找到了刚好够把手钻出去的缝隙,他觉得吧,这种事情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于是乎,他非常不怕死的一巴掌摸了上去。
下场是被佛珠捆了粽子。
银环哭了,“吧嗒吧嗒”的掉金豆豆,他抽抽噎噎:“你……小和尚你居然捆我……”
他哼唧唧哭着,一脸我委屈死了我被欺负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呜……你又捆我,你以前就捆我……哼……你居然现在还要捆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非期心头一拧,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