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
银环躺到床上前抽了两烟斗,但睡意这玩意儿它得看运气,他睡不着听叶晚秋的声音也挺清醒的,就是有点轻,听不大清楚。银环又往叶晚秋那边凑了凑,手枕在脑后侧身望着叶晚秋。
一眼便瞧出来叶晚秋紧绷的厉害,本就冷冰冰的脸直接冻成了石头蛋蛋,就是睫毛怪长的,眼睛也好看,那鼻子嘴唇处处得当,叫人手痒想戳一戳那素白的面容是软的还是硬的。银环心下叹,他见多了美人,但叶晚秋还是顶尖中的顶尖,珍品中的珍品,瞧见漂亮的东西心情也会好些。
“你白日说觉得有人跟随,我一点儿也察觉不出,是你敏锐我迟钝。可门窗上我都做了机关放了药粉,你安心睡就是,反正我睡不着,我守着。”
叶晚秋脑袋不动,身体却一点点往床外倾斜,尽量离银环远一点再远一点。
“姑娘闭上眼睛歇一歇也好。江湖人风餐露宿的,守夜都习惯了。”
银环默默看着隔壁被子的隆起越来越斜越来越往外,叶晚秋的声音却照常轻而平稳。
银环颇有点儿一言难尽:“叶先生,你是单纯的讨厌我离你近呢,还是觉得女孩子离你太近不妥当呢。”
倾斜的身体顿住,叶晚秋抓紧自己的剑:“后者。”
自然不是前者。他因自身抵触他人碰触,但受伤那段时日银环事无巨细贴身照顾,之后再谈抵触便来不及了。也许是他心中已将小大夫当做了亲近之人,于是便不排斥。但不排斥与睡一张床跨度大了些,叶晚秋自己也不晓得心中究竟在别扭什么,只是后悔不该将发现告诉银环,若他不说,今夜去屋顶上给银环守夜或许更好些。
是啊,他分明身体残缺,根本算不得男人,自然也算不上有辱清白,哪里来的资格别扭。
银环捏了下眉心,觉得朋友甚为死脑筋,眼看着那俊俏的脸蛋越冻越结实,银环伸出食指戳了一下,软的,比自己的手指头温度高一点。
叶晚秋被戳的一愣,下意识转头瞧银环,狭长的凤眼微微瞪大。
“来,挪回来。”银环指了指叶晚秋都快挂外头的脚,“咱们有话好商量。”
叶晚秋沉默着挪了回来,他艰难的张了张口,再一次提出被银环否决的方案,同银环商量:“叶某下床守夜吧。”
银环对他笑了笑,突然一个翻身压到了叶晚秋身上,手一伸就往叶晚秋被子里摸,叶晚秋的脸刹那间失去了血色,一把捉住银环的手,声音冷然:“你做什么?”
“嘶……”
约摸是叶晚秋对银环太宽和,给了银环一种可以随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