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喝。
边上一个扎着两个小团子的小姑娘指着花满楼与银环脆生生道:“阿爹,漂亮哥哥给漂亮姐姐吹汤喝哩。”
同桌的除了几个小孩儿瞧着都比花满楼与银环大上不少年岁,早瞧见都不说而已。听小姑娘这样说立时笑开乐了一片。
花满楼耳尖一烫,只喝酒不说话。银环捧着碗喝汤也不说话。客人们笑过一阵便也过去了,不再拿他们打趣。
好酒好菜流水似的上来,花满楼总能夹到第一筷子的菜放进银环的碗里,奈何银环的饭量与他的身型丝毫不匹配。
花满楼知道他没吃饱,酒席一散,同父亲哥哥说了便带银环回了听竹轩,院子里热菜热饭都摆上了。
银环拗了小半碗文思豆腐,眯着眼睛小口吃着,花满楼便坐在他身边陪他吃上一些。
银环偏头问他:“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花满楼笑道:“猜的。”
“嗯?”银环饶有兴致的托着脸凑近他,“这可怎么猜?”
花满楼缓缓道:“原想你早该饿了,家中又是请了名厨做的菜,怎么不见你吃。听了片刻也便猜出来了。”
还有话他没有说,以银环的功夫若是想抢怕是谁也抢不过他,大半都得进他的肚子。只是今日是他父亲寿宴,银环看似桀骜跳脱却总有他的体贴,于是索性自己忍着饿,不与他人争。花满楼正是心中明白,才更不忍叫他挨饿。
银环笑了,夹了块鱼肉来发现刺都已被挑尽了,螃蟹也是切成块夹来就能吃的,虾的头和身体都分离开很容易便能吃进嘴里。他都不晓得花满楼是什么时候将这些准备好的。
银环吃下鱼肉,目光总落在花满楼的身上:“你,咳,七童你何时回杭州?我同你一道吧。”
“好啊。”花满楼道,“母亲叫我在家中多住几日。三日后回吧。”
银环点头:“你是骑马回来的吧,我同你一道骑马吧。我也许久未骑过马了。”
花满楼点头应下。
夜里花满楼方回了自己的院子,又被花如令叫了过去。花满楼这才得知银环的寿礼是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这便罢了,还有一盒子丹药,里头码了三个玉瓶,也没有个名字,只贴了小纸条简单的说明解毒的、续命的、延年益寿的。
若是别人的便也罢了,偏偏花如令晓得银环名声响亮,只怕这看似简单的三瓶药一瓶也不简单。他原本还纳闷,他人都说这位大夫邪的很,可真见了却发现冷大夫只是冷清些,礼数总是周全的。复又想起这位大夫与自家七童从初见起便不寻常的氛围来,今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