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静的听,在也跟不在一样。
当他们休息够了,动起手来,银环便远远跑开,蹿到高高的松树上剥着松子咬着蜜饯盯着他们瞧。
七日夜过去,王重阳真人公认为武功天下第一,《九阴真经》最终为他留下。
其余四人不分胜负,五人一道论了个五绝名号。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
这个邪字用的倒是合适,黄药师自己是满意的。
五人分别,各自下山。银环的小零嘴早两日便宣布告竭,谁能想到他们一论能论个七天七夜来。
比起上山时你追我赶,不落人后,下山时倒是一个比一个悠闲。
黄药师牵着银环凉冰冰的手搓了好一会儿,勉勉强强搓了暖和。
银环仰着头眨着眼睛瞧着他,待黄药师松开他的一只手后从挂在腰上的小荷包里掏出一颗用油纸包着的糖来。他单手拆开,捏着糖,掂着脚送到黄药师的嘴边,笑眯眯的:“师父,吃糖呀。”
黄药师挑眉,顿了顿还是张口含了。微凉的嘴唇抿过银环略温的指尖。
银环心口一跳,被打了一下似的,慌忙收回手。
黄药师好笑:“还怕我将你手指头也吃了去不成?”
银环耳朵燃起热意,心慌意乱的。一抬头下意识的目光便落在了黄药师的嘴唇上,薄薄的颜色浅淡的似是因落了雪,有些湿润偏了凉。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