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简的手心,却在要扎在高鸣脖子上的时候再一次被方简拦了下来。
高鸣被吓了一跳,后腿了一大步,随后气的面色铁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丢了脸,骂起方简来:“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捉不住!我爹要你保护我,就你,我呸。”
汴京风诡云谲,究竟是哪家的傻子给放了出来,养成这个德行!
银环气疯了:“总比某个被根细针吓倒的孬种好。我算是清楚了,你今天来不是看病的不是找茬的,是来抢人的。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也是你能抢的!”
高鸣一面被他的脸迷的不能自己,一面又被他的话气的跳脚。
“哼,冷姑娘,您是大夫,我是病人。我这得了您的相思病,就得你来救我的命。嘿嘿……”高尧见银环气的脸都红了,又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他吞了口口水,也不知道自己在脑子里脑补了些什么龌鹾玩意儿,色眯眯的上下扫视这银环,“你呀,乖乖的……”
银环也算是头一回长了见识,他被这般冒犯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炸。
高鸣却是嘟着嘴就要上来亲他,方简偏过头去,当自己是个木头人,握着银环的手却在颤抖。
银环一跺脚,鞋尖冒出一截利刃,眼看一记断子绝孙脚就要招呼到高鸣身上,方简意识到时已然阻拦不及。却是一道绯红的刀光斩断了银环的利刃。银环还来不及眨眼,刀芒又是一闪,梦一般美丽。方简被逼退,提着高鸣的衣领子狼狈的后退,一下撞到了大门上,生生将银环医馆的门撞散了,两个人齐齐摔倒在了大街上。
银环总算看清了挡在自己身前的红衣人,原本只是气,这会儿却觉得委屈得不行,一把从背后抱住苏梦枕的腰,红着眼眶喊了声“哥哥”。
苏梦枕僵了一下,安抚似的拍了拍银环的手背:“是我疏忽。没想到楼子下头也会发生这等事情。”
师无愧带着细雨楼里的兄弟将高鸣等人团团围住,百姓们都被挡在了外面。
苏梦枕负手走在门前,居高临下:“高二公子,舍妹长年游历在外,不在京中,想来少有人识得亦是正常。”
是谁说这个女人生的好相貌却只是个外乡人的,可真是害惨他了。
“不不不......不敢......苏楼主......”高鸣哆哆嗦嗦爬了起来,却半点不敢直视苏梦枕。哪怕他也曾在背后暗骂此人不过是个病秧子,可这个病秧子站到了他面前,他便只能做个孙子,连句话都又惊又怕说不完整。
苏梦枕只是告诫暗地里搬弄是非之人,话说完拉过冷银环径自走了。高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