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官爷了!”
林冲感恩戴德,转眼间脚上的鞋子就被脱掉。
薛霸用力一按,双脚没入沸水。
“啊!好烫!”
虽然林冲缩的够快,可脚面已经鼓起水泡,红肿不堪。
“只见罪人服侍公人,那曾有公人伺候罪人,好心给你洗脚,你倒是嫌冷嫌热,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董超在旁开骂,薛霸自也附和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冲那里敢回话,只能忍着疼赔礼道歉,又倒到一旁。
这两差人自是泼了沸水,换些水去外边洗了脚。
看到林冲双脚,两个人心中暗暗得意。
“任凭你八十万禁军教头又有何用,先废你双足,看你还如何逞强。”
两差人心中得意,也翻身睡去。
一夜无话,待到次日天尚亮时,两人便起来了。
此刻同店人都未起,薛霸自己烧了过锅面汤,安排打火,做饭吃。
林冲也咬着牙起来。
双脚疼痛难忍,再加上后背伤势本就没好,这一夜几乎没睡。
脸色苍白,吃不得,又走不动。
“你这厮,真不识好歹,有的吃还不吃,那便快快上路。”
薛霸拿了水火棍,催促动身。
董超则从腰里解下一双新草鞋,叫林冲穿。
“官爷,我脚上都是水泡,这新鞋实在刺脚,还望帮我寻来昨日旧鞋。”
林冲见那新草鞋,不由心中一紧,这若是穿上,这脚岂不是废了。
“旧鞋都已废了,我帮你烧了,有新鞋穿,哪有那么多废话。”
董超沉着脸,怒目而视道。
林冲没奈何,只得把新草鞋穿上。
叫店小二算过酒钱,两个公人带了林冲出了店。
却不知苏炎和鲁达,相隔不多时,也离开店门。
林冲走不到二三里,脚上水泡被新草鞋刺破,鲜血淋漓。
“两位官爷,我脚实在吃痛,能否歇息一下!”
脚痛难耐,林冲只能哀求。
“你真当这是游山玩水,想走便走,想停便停,再不走,别怪我大棍不留情!”
薛霸开口骂道。
“我扶着你走!”
董超在旁,搀着林冲,无奈下,他只得又熬了四五里。
前方烟笼雾锁,一座猛恶林子,此是东京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去处。
两人带林冲走入这野猪林内,对视一眼,计上心头。
“走了这么远,还走不到十里路,按照这走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