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基本清除,只需要再调养几日便能痊愈。
福伯喜不自胜,连连向许绾道谢。
正当许绾为张公子做最后的检查时,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伶月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衣着华贵,神情倨傲。
“请问这里可是张府?”男子高声问道,“在下姓王,是张公子的远房表兄,听说表弟身体不适,特来探望。”
福伯闻声出来,仔细打量着这个自称表兄的男子,眉头微皱:“这位公子,老奴在府中服侍多年,怎么从未听公子提起过有您这样一位表兄?”
王姓男子面色一变,随即强笑道:“许久未曾走动,表弟不记得也是常情,我这次是专程从外地赶来的,只想看看侄儿的病情如何了。”
许绾在房中听到这番对话,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所谓亲戚,怕是来者不善。
她走出房门,对福伯使了个眼色。
福伯会意,对王姓男子道:“王老爷的好意老奴心领了,只是公子现在正在休养,暂时不便见客,待他身体好些,定会亲自登门拜谢。”
王姓男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笑着告辞了。
待那人走远,福伯才松了一口气:“许大夫,您觉得这人……”
“来者不善。”许绾断然道,“福伯,这几日务必小心,不要透露张公子的真实病情给任何外人。”
苏珩在一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王姓男子离去后,院中一时陷入沉默。
许绾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涌起。
她转身对苏珩道:“苏公子刚才可曾听出什么端倪?”
苏珩眉头微蹙,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凝重:“此人言辞闪烁,且眼神闪躲,绝非善类,依我看,怕是冲着张公子的财产来的。”
许绾闻言,心中一震。
这样精准的判断,绝非一个普通书生能够做出的。
那种审视他人的眼神,分明是久经江湖的老练之人才有的敏锐。
“苏公子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此人来历不正。”许绾试探性地道,“不知公子是如何看出的?”
苏珩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过多了,连忙温和一笑:“许大夫过誉了,不过是平日里读书时见过些许江湖传闻,这等小人的伎俩多有雷同。”
话虽如此,但许绾却注意到,他刚才的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平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书生判若两人。
陆远隐在暗处,将院中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