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宋科长了?”
“你,你不要胡说。”宋有权惊怒不已,这话要是传到金陵总部,他宋有权有几个脑袋敢面对戴老板的杀意。
……
宋有权捡起报纸,一眼就看到了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他看了一遍,辩解道:“王副站长,这不是我做的。”
王诗安一摆手,厉声道:
“宋科长不应该跟我说,应该去跟等米下锅的兄弟们说,应该去跟毛秘书说。”
“我王诗安才疏学浅,做不了你宋科长的上司,我这就请假回家,等候总部质询。”
“宋科长,你既然这么有主意,那上海站就交给你了。”
说完,王诗安拿起公文包,毫不迟疑的出门而去。
“不是我做的。”宋有权追出门在背后怒吼道。
王诗安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根本不搭理看热闹的其他人,也不搭理汽车班的那些小人,在门口叫了一辆黄包车,独自离去了。
各个办公室里,看到王诗安离去的这一幕,不少人看着手里的报纸,默默的都有了想法。
“你宋有权这么狠,为了打击副站长,把功劳拱手相让。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这一刻,许多人都有了这个想法。
就是和宋有权同为亲信的余淮章,此刻也有了别的心思,因为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
余淮章不知道这是陈为恭的意思,还是宋有权瞒着自己做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宋是不是有了别的心思,他想打压我!”余淮章坐在办公室里想着。
这一刻,刚刚被陈为恭凝聚一团的上海站,再次有了分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