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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难耐归难耐,他的意志力一直很坚强,专注地清理着伤口。
车厢本来就狭窄,此时男性气息和某种迥异的触感混合在一起,很迅速地融化成另外一种暧|昧的气息,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楚执看着冒血的伤口,眼中浮起一层的幽暗。
订婚之夜,未婚妻就猖狂出逃,这詹晨到底在玩哪样花招!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过了很久,伤口终于清理完了,他还用自己的领带帮她包扎好。
“好了。”他掀开她的手,发现她神色羞窘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忍不住溢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