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理他,专心逮他咬。
路斯柩大声道:“因为巧克力棒喔。”
“……”
“亲爱的,人家非常棒,不能说不行哦。”
“……”
安时追不到他,一气之下就拿他的强迫症来做文章。
使劲造作。
路斯柩看着他最喜欢的建模小人被画成丑八怪、好不容易摆好的模型缺了一块、往左摆放的牙刷被摆向右,以及常穿的衣服被改得参差不齐……
“你错了没?”路斯柩将他抓来打屁股。
安时:“错了!”
路斯柩满意了,正欲放他下来,又听他道:“我勇于认错,但我坚决不改!”
“……”
皮皮虾。
路斯柩拿他没办法,只得每日隐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路斯柩狠狠折腾了他一晚,安时终于没精力搞破坏了。
半夜,路斯柩发现安时竟然磨牙!
他还以为他在吃东西,忙摇醒他问他吃什么,安时给了他一巴掌,翻身重新入睡了,不一会儿,磨牙的声音再次响起。
“……”
神经更加衰弱了。
次日醒来的安时,否认三连。
路斯柩捏着他下巴打量,这小嘴磨牙挺凶,咬人也凶,“你真的磨了,可惜我没有证据。”
“放尼玛的五香麻辣牛肉屁,美男子怎么可能磨牙!你污蔑我!”
安时愤然跑开了。
“……”
路斯柩哄了他一天没把人哄好,最后无奈只得说是自己磨牙,误会他了,才把他哄好。
东方的春节来临。
路斯柩被他拉去贴春联,又去玩雪,两人玩累了就慢慢走着,他说这是东方的白头。
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路斯柩心里溢满幸福。
万物皆有不同,比如,我有你,而他们没有。
幸福的同时,心底隐隐约约有些慌,路斯柩不知道这慌是什么。
只是遵循本能的握紧他的手,不敢松开,怕一松开,眼前的人儿就会不见了。
可事实也是如此,当夜,他的挚爱在他怀里没了气息。
当他身体逐渐冰凉的那一刻,路斯柩像疯子般紧紧拥着他,企图用身体暖着他。
无论他如何哭求,他的宝贝就是不肯理他。
“亲爱的,我不笑你磨牙了,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没人应他。
路斯柩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痛苦声,突然想起些什么,他赶紧抱着他飞速窜进顶楼。
将他放进玄金玉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