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艳说得绘声绘色,说起当时张翠芬计谋没得逞的黑脸样很有画面感。
花俏看了眼支着下巴的弟弟,心想不知道张翠芬会不会把主意打到南方身上来。
谁知她想什么来什么。
另外一边在花有刚家,张翠芬坐在西厢房对女儿愤愤不平地宣泄心里的憋闷。
“凭什么修花家的房子,要咱们母女掏钱!花有刚竟然一个子都不想掏,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王佳慧听得烦闷,直接回怼了一句:“他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么!”
张翠芬立刻如被阉割了的鸭子,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怔怔看着女儿说不出话来了。
她说了什么?
王佳慧翻了个白眼,说:“花有刚不掏钱,这个家里不是还有一个姓花的男人么,你去找花南方要钱,花南方没钱,林香叶有啊!”
又被花俏剪了一截头发,她心里恨透了花俏。
以后不能再耍阴招,那就光明正大地给他们找麻烦好了!
张翠芬一听说要去找林香叶要钱,下意识就想说不,那个花俏可不是个好惹的!
可看到女儿阴森森的眼神,她说不出来不,眼睛转了转后,离开了西厢房。
她回到正房,看到花有刚躺在躺椅上优哉游哉地又在听收音机,撇了撇嘴。
“我们翻修房子,还给不给南方留房子啊?”她问道。
花有刚没多想,“当然要留,南方是我儿子,这里才是他的家,他迟早是要回来住的。”
张翠芬心里讥讽地冷笑一声,花南方现在都不愿意回来住,难不成等他考上大学工作了再回来住吗?
别痴心做梦自己骗自己了!
她心里腹诽,面上却做出忧愁的样子来,“你说的对,可我们的钱不够啊。”
一涉及钱,花有刚就装聋作哑不说话了。
张翠芬又说:“有刚,我有个主意,你听听。”
花有刚继续不说话,不过耳朵却竖着,心想要是要是让他掏钱,他就当没听到,若是其他的主意,那就考虑考虑。
张翠芬睨着他的样子,说:“这个家也有南方的一份,既然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那翻修房子这么大的事南方就不合适继续袖手旁观吧。”
花有刚把收音机给关掉,狐疑地看向张翠芬。
“所以,我想既然如此,那就让南方掏些钱出来,他掏了钱,咱们就给他好好整修整修房间,就算以后结婚住也不差。”
花有刚眼睛转动了起来,儿子肯定是没有钱的,但林香叶有啊!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