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向我们的人投降。我们会把你们送上法庭,也许刑期不算短,但至少会有更多的人能够活下去。”
奥沙利文显然并不认为那能算是好结果,“这样说来,之前我让人跟水手帮一块对你进行袭击,反而是没有给你留出‘活下去’的选择了?”
韦恩没兴趣跟他斗嘴,感觉嘴巴都说得有点干了,就自顾自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到窗边的小矮柜旁翻起了两个被倒扣的低球杯,再拿起酒瓶往里边倒,
别人家里的酒,就不用问合不合对方口味了,韦恩把其中的一杯推了过去,自己则抿起了另外一杯:
“总而言之,至少我对奥沙利文先生你并没有额外的敌意,对你们社区里的其他普通人也没有。
“只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有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我们侦探社的行动是不会停止的,你们显然也不会坐着等死,之后大概就只能让我们互相祝对方好运了。”
话题说到这份上,基本跟互相撕破脸也没啥区别了,
然而男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候就是很奇怪的,在确定“白刃不相饶”以后,有些人反而可以“金杯共汝饮”。
奥沙利文稍微寻思了一会儿,端起酒杯也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跟韦恩并排着往外看,“你刚才说,码头区又有黑帮打算合谋对付我们?”
“单是我目前知道的就有好几个,不过我不方便直接告诉你,你大概也能猜得到。”
韦恩此时在后悔自己刚才倒多了,这酒喝起来感觉怪怪的,他略微举高了手里的酒杯,“这是什么酒?”
“蒸馏过的龙舌兰酒。要是你喝不惯的话,柜子里还有威士忌。”奥沙利文的心态似乎在慢慢平复,“听你刚才的意思,我们这次的情况似乎不容乐观?”
“主要还是因为你们惹到我了,不然可能依旧不是大事。”
韦恩先是臭屁了一句,然后才正经了起来,“码头区的大格局是不允许轻易变动的,我猜这次征收税费的提议能被允许,就说明在里士满那些有话语权的先生中,不满意现状的还是占了多数。不然反对的声音肯定早就冒出来了。
“我也是今天真正才意识到你们社区的特殊性,估计兔子帮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他们的夜间生意做得那么好,参股的人没准不少。但是跟他们相比,你们社区还是有点过于排外了,会让人眼红也不奇怪。因此只要情况合适,他们当然不会错过机会。”
奥沙利文的脸上没有表情:“你打算具体怎么对付我们帮派?”
韦恩实话实说:“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做法。跟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