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出事儿了。
他托我带点东西给你。”
电话那头的萍儿迟疑了一阵:“白天还好好的,咋就出事了?
他出啥事儿了?
你到底是谁?
他叫你带什么给我。”
郝金彪眼珠子一动:“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得把手里的金子送过去给你。
阿杜死了,一家子都死了。
这事是阿杜生前托我办的。
不把这事儿办好,我心里不踏实。
快告诉我,你在哪。
我没多少时间,把金子送给你,我就得马上走。”
没有人不爱黄金。
郝金彪这是在诱惑她。
并且说的很着急,就是要把萍儿的思维局限住,叫那女人只想黄金,不要发散想别的。
出来混,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这个郝金彪,能在鱼龙混杂的缅西北一带,绝处求生,杀出一条血路,除了他身体素质还行之外,就他脑子转的快。
大家都在骗,骗人能快速获取他人信任,那他郝金彪也骗。
就这么的,郝金彪第一次尝试到了诈骗的快感。
萍儿马上就把自己的住址告诉给了郝金彪。
这个彪哥,折断了手机卡,丢了手机,开着老乡阿杜的车子,到了萍儿所在的村落附近。
他没着急去找萍儿。
而是先把大部分的黄金和钱财,用书包装好,跑到村道旁边的山上,找到一棵显眼的歪脖子树,把东西埋好。
身上两个口袋,装了两块小金条,然后上衣装点现金。
就这么的步行去萍儿家。
那是一栋只有三四间屋子的平房。
客厅左边的小房子亮着灯,应该就是萍儿的房间了。
门口是个窄小的小院,院子角落的屋檐下,养着鸭子,一股子鸭屎味。
“嫂子,嫂子?”
郝金彪没敢直接进去,就怕这屋里还有其他人,一手抓着匕首藏在身后,低声朝屋里喊。
村子不大,左右几十米都没什么人,左边小路通向一条小河,郝金彪永远记得那晚上的小河潺潺流水声。
等待回应的那几秒,郝金彪连孩子叫啥名都想好了。
客厅门开了。
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粉色短袖睡衣的女人,站在客厅破旧的木门边,朝院子外张望,然后朝着郝金彪招手。
“你进来啊,站在那干嘛?
叫人看见,以为我们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快进来。”
眼前的女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