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更别说蜜了,于是只好心虚的闭上了嘴。
“什么穿黑又穿白呀?
阳鹊穿黑又穿白呀
什么穿的是一锭墨?
老娃穿的是一锭墨
什么穿的十样锦?
锦鸡子穿的十样锦
什么穿的绿豆色?
鹦哥儿穿的绿豆色~”
就在二人黄狗吐舌的歇息之际,从来时路的方向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歌声,听着像是女儿家的声音,还有骡子的脖铃声。
在大郑,即使是最穷的人家,只要有牲口,都会想办法给他们弄点铁铃铛、铜铃铛之类的,最不济也要整俩陶瓷片挂身上,这样一旦走脱或者丢失了,好方便顺着声音寻找追踪。
毕竟牲畜是大宗资产。
凌晨从地上爬了起来,踢着韩登的屁股说道:“来活…来人了。”
韩登也精神一振,撑着地翻了起来,拍去屁股上的尘土后,很自然的将拉低逼格的酒葫芦塞进凌晨怀里,“哗”的一声打开折扇,摆出温文尔雅的潇洒模样。
一个看起来年近六十、农家老汉模样的人,坐在前面车辕上,笑呵呵的挥舞着鞭子赶着骡车。木板车上坐着两名女子,一个黑黑的,看模样也就十七八,另一个是位“微胖”的黑大婶,四十岁起步。
待他们走到跟前了,凌晨正要抱拳搭讪,谁知韩登却一把将他扯到身后,举着扇子拱手见礼,文质彬彬的屈身发问:“晚生冒昧叨扰,敢问老丈,此路向前可有人家?”
“斯文败类……”凌晨不满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原本十分欢快的小女孩见有陌生男子,也不再放声歌唱了,只是羞答答的背过身去;那大婶倒是两眼放光的打量着眼前气度不凡的贵公子和他的随从。
老汉也在殿帅和秦王身上来回瞅了瞅,爽朗的说道:“向前翻过这个山头,过峡底后再上到半山腰,就到碧游村了。”
嗯?
碧游村???
凌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马仙洪的?”
其他人具是一愣,老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好像没有,碧游村十八户人家老汉都熟识,没有姓马的人家。”
哦,没有就好。
“看你们二位的衣着谈吐,不是山里人吧?老汉多嘴问一句,到此有何贵干呐?”
韩登刚要开口,凌晨就抢先答道:“是这样的,我这表弟科考失意,心情不佳,我就带他出来踏青了,准备让他看看山顶日出,让他能心胸豁达点。”
韩登扭头无语的看向凌晨,你还真是张口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