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心意大概如此,也是想着老四有个孩子——”
“莫要说这些违心之话,母亲能把襁褓之中的老四送给沁姨娘抚养,就足矣知晓,她对老四也无太多母子之情,尔等少多管闲事,不如好生想想,如若没有观舟,淩哥儿桓哥儿在哪里?”
“这些事儿,只能说母亲与老四家的不和,往后我们劝说母亲,莫要与观舟计较就是。”
裴秋芸生了妥协,可裴辰摇头。
“算了吧,你信吗?母亲心含怨恨,她能对至亲下手,尔等又算得什么?”
他长叹一声,“长姐倒是孝心可鉴,我还是那句话,你接了母亲走,父亲带着大嫂投奔老三去,我守着这裴家,勉强度日就是。”
“二弟!”
裴秋芸惊呼,“你要逼死姐姐吗?”
“是长姐要逼死我,母亲做了罪不可恕之事,在你们眼里,芳姨娘只是区区贱妾,呵!我大隆上下,何时这般轻贱性命了?”
裴秋芸微愣,继而振振有词,“芳姨娘自个儿跳水自尽,哪里是母亲所为?”
听到这里,裴辰冷笑不已。
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他走到裴秋芸跟前,毫不客气撕开真相,“芳姨娘是谁,从哪里来,如何成为父亲的姨娘,甚至……,三弟为何会闯入涧水房,你们不知?”
呵!
裴秋芸胆战心惊,“母亲……,母亲也是为了父亲,沁姨娘离世之后,父亲寡居多年,好不容易看中个丫鬟——”
“是看中?”
明明叫蓄意把儿子喜爱的丫鬟,送上了老子的床,裴辰说到这里,负手而立,仰天微叹,“我生来懦弱,母亲如此强势,我虽看不下去,却也不敢明面上反对,如长姐所言,母亲是对我好的。”
可惜,这种好,他真正不稀罕。
裴秋芸眼眸低垂,全是黯淡,“裴辰,母亲我也是接不走的,她如今这般,我这女儿无用……”
“长姐不想在刘珂跟前难做,却不顾我们阖府上下的死活,再容母亲出来管事儿,镇国公府离吵架灭族……,不远了。”
“不……,不可能!”
缘何不能?
裴辰反问,“休离不了的儿媳妇,就想着与外人合谋,虐杀了事!”
说到这里,裴辰低头,看向萧引秀,“阿秀,你莫不是以为这些事儿,只有父亲与我、老四知晓吧?”
萧引秀哪里还敢抬头看他,只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裴秋芸嘀咕,“这等的事儿,还要外传吗?”
连她这个外嫁之女,也是从萧引秀嘴里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