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早乔挽颜懒洋洋的起身梳妆打扮后开了门,永宁阁伺候的婢女都跪在院子里,见着她出来了齐声开口。
“奴婢参见端华郡主,郡主福安!”
乔挽颜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嘴上扬着好看的弧度看着众人,似乎对于这些人的行为举止感觉到很满意很欢喜。
端华郡主,真是好听的称呼。
“都起来吧,每个人各赏半年的月例。”
众人立即略微激动的叩首谢恩,“多谢郡主,多谢郡主。”
乔挽颜笑而不语,这些人加起来的封赏不如她耳朵上的一对耳饰贵,但赏赐下去了却能让她们对自己感恩戴德。
?
都察院
沈令仪自从被抓进来就一直心中不安,但想着哥哥说过只要自己按照他教给自己的那么说了,最后一定会没事儿的。
眼下看着审问自己的人,平复好了心情后才缓缓开了口。
“都是我祖父让我那么做的。”
监察御史闻及此言看了一眼书吏,便见书吏立即抬笔动手。
“你祖父让你杀的是谁?目标是陆狗剩还是乔意欢?”
沈令仪怯生生道:“是乔意欢。我不知道祖父为什么让我这么做,但祖父说我若是不接近乔意欢不找到机会动手,他就要送我回老家。我不想回老家,不想当一个被舍弃的孩子,所以我.....所以我按照祖父教我的动手了。”
哥哥说这件事儿推到祖父身上没有人会找出证据证明她在说谎,祖父为官几十年皇帝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儿就处死祖父的。
功过相抵,顶多就是让祖父告老回乡。
祖父离开京城,沈家便是哥哥说的算,那自己以后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毕竟自己也是无辜被祖父逼迫的,不会有事儿的。
都察院内的消息密不透风,沈春来也不知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沈令仪到底胡言乱语了什么。
他在沈府内,坐立不安。
“还没找到那个逆子吗?!”
沈习烷道:“父亲,梓衫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听下人说是跟着令仪一起走了,但却没有跟着令仪进入都察院。”
沈春来震怒,桌子上的茶盏被他扫落在地,“无用的东西!你做儿子做不明白,做父亲也做不明白,成日里被你那个夫人迷惑的什么都不知道做,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无用的儿子?!”
沈习烷低眉顺眼,“父亲您别生气,儿子知道错了。”
沈春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滚滚滚,看见你就来气。帮不上忙还在这儿给我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