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必贪图那仙器,倒落得如今身死魂裂的惨状。
阆九川倒不知道自己在正阳子眼里一下子变成高人了,但看正阳子那忌惮敬畏的眼神,眸光闪了闪,道:“我是什么人,不是你这半步筑基配知道的。听闻你出身正一道,这个年纪达到这境界,可见师门传承之正,得此修为境界,年少时必是被当成嫡支弟子传道的,偏偏入了荣家成为荣家所谓的供奉长老,真是有辱师门。”
“你!”正阳子像是被戳到了痛脚,怒道:“你懂什么,正一道没落,我只是不想师门教派真正没落罢了。”
“你要是认一句人往高处走,我还会高看你一眼,偏你为自己攀高枝而找这么个大义凛然的借口,真让人作呕,我要是你师父,只怕要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恨不能时光回转,将你这真正的叛出师门早早掐死在摇篮里。”阆九川冷笑。
“住口,你住口!”
“行,我不与你废话,你且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阆九川也懒得和他打嘴仗,浪费唇舌。
正阳子气得魂魄又变虚两分,沉声道:“要杀便杀,落你手里,是我正阳子倒霉,我何必如你意。”
“对,你就如荣家的意,你这条狗是真的忠心耿耿,以后我会告诉荣家一声,让他们给你在族里设个功德碑,日夜供奉。”阆九川道:“所以,你正阳子一定千万要死守了荣家隐秘,包括这个五行九转大阵,都是你为自己而设的,你不满荣家这种名门正派的道貌岸然,所以你要背道而驰,弄出这么个阴损大阵,利用数十条童男童女的人命来为自己献祭催运。”
什么鬼,他怎么听不懂?
阿飘在一旁凉凉地道:“水牢里的大阵捅出来了,监察司在查,你已经死了,荣家就把这事摁在了你头上,也就是说,你死了不说,还替荣家背了个大锅,算是死得其所!”
“一条好狗不过如此!”阆九川接了一句。
正阳子:“……”
他想魂飞魄散算了,省得被这两人一唱一和气得魂魄一裂再裂。
正阳子成为荣家供奉长老多年,自然知道荣家的尿性,倒也不意外,玄族人,大多数都是道貌岸然的,处于末位的荣家尤其是如此,仗势欺人的事不知干了多少。
所以他其实不并意外荣家拿他背锅,他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不如为自己谋点好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正阳子看着阆九川,冷笑道:“败于你手,那是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别用什么激将法,我既然都落到这田地,名声不名声的,有什么重要?有你这样的潜藏敌人在此,荣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