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是童男,死了不过两三日的样子,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若真的用到这一步,等此事了,我亲自做三日水陆道场给他超渡送他入轮回。”
宫七点头应下,又道:“你放心,这事将来若有人说什么,也是我的提议,与你无关。”
阆九川笑了笑,说道:“此外,你给我注意着点荣家的人。”
“他们不敢在这当口做小动作!”宫七冷道:“如果他们敢,那就是站在天下正道的对立面,也是站在百姓的对立面,除非他们想走邪一道。”
阆九川却是对此不以为然,道:“荣家比你想象的更脏,也更恶心,他们想杀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钻所有能钻的空子。总之,你留意着些,哪怕给我作个见证人也好。”
宫七有些好奇,问:“荣家是怎么惹着你了,被你说得不死不休的。”
阆九川轻描淡写地道:“这样说好了,我与荣家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