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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黎远航冷笑撕破伪笑,额疤在怒意中泛红如血痂。
“温栩栩算什么东西?竟敢动我的人!”他此言“我的人”,既指成唯,亦指自己颜面,二者皆被那女人践踏。
成唯在他膝上佯装瑟缩,实则在袖中暗攥拳头,他的毒计已见成效,温栩栩的星途将如他当年般被碾碎,而黎远航的怒火,便是那碾碎的铁轮。
二代们嗅到腥风,即刻附和:“航哥,这口气不能忍!那女人不识抬举,需得教教她规矩!”
“对!让剧组知道,航哥才是这圈子的帝王!”
他们的谄笑如腐蝇簇拥,而成唯呢?则低头咬唇,做出一副“受辱者”的懦弱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