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清这是不是李学武的算计,可李学武对他确实足够真诚坦荡。
咋说呢,他就是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不要脸了。
营城港区这块肥肉谁都想拿下,他也是痴心妄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可前段时间圣塔雅集团副总裁都扯进来的案子足以说明港区的未来有多大。
“你呀,就是欠揍——”
李学武见他态度软了下来,抿着嘴角瞪了他说道:“不吃亏不知道亏难吃。”
“这特么又白玩一场?”
徐斯年还是有些不甘心,看着他问道:“我就不能为集团多出一份力,多做一份贡献?”
“出发点是好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没必要把奉献搁在嘴上,太虚伪了。”
李学武一针见血地戳破了他的鬼心思,端起茶杯淡淡地说道:“港区要建成并运营至少还得三年时间,你等得起。”
“我等个屁——”徐斯年撇了嘴角看向一边忿忿地说道:“他都只给了你三年时间,还能多给我三年?”
“连你都信不过,就更别说我了,我算个屁啊——”
“啧——”李学武略带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皱眉讲道:“你现在大小也是个一把手,说话怎么能屁呀屁呀的,粗俗。”
“您也别说我,咱们这叫乌鸦站在煤堆上,别光看见别人黑。”徐斯年有些不服气地瞅了他一眼,道:“你骂人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见过,咱们就别装虚伪了。”
“虚伪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
李学武放下茶杯看了看他,道:“这人啊该装孙子的时候还是要装一装的。”
“我现在还不够孙子吗?”
徐斯年瞪了瞪眼珠子,见了李学武玩味的目光,这才讪讪地说道:“我特么连孙子都快有了,现在好,又当孙子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李学武扶着沙发扶手站起身,端着茶杯站在了招待所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说道:“我最多只能给你两年时间。”
他指了指窗外的港口方向,道:“津门的对外贸易格局日新月异,整个东北亚和东南亚的经济发展格局也在变化。”
“集团对出口贸易工作越来越重视,最终会形成趋势,航运要发展,船舶制造要是跟不上形势,你第一个要被调整。”
说到这里,李学武回头看向徐斯年讲道:“到时候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不帮你讲情,这是原则问题,集团和李主任或许能给你三年的时间和耐心,我给不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