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启程。”
“哦,这事儿啊?”
张新一拍脑门。
这段时间太忙,忘了。
“韩公想什么时候走?”
“嗯......”
韩德硬着头皮说道:“越快越好。”
“那就明日吧。”
张新点点头,“今晚我设宴,与韩公饯别。”
韩德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顿时大喜拜谢。
“多谢牧伯!”
夜晚,张新设宴,叫来州府吏员作陪,让他们给故主饯别。
第二天一早,张新又带着连夜准备好的钱财,出城为韩馥送行。
这些钱财足够韩馥富贵一生了。
州府吏员有想来送故主的,他一律应允。
吏员们一路送出十里,全了恩义之后,回城干活去了。
唯有张新领着数百亲卫,继续护送韩馥南下。
至城外三十里,韩馥下车,对张新行礼道:“牧伯就送到这里吧,馥自己也有家将,安全无虞,不敢劳烦牧伯操心。”
“冀州新定,牧伯还是回去吧。”
“无妨。”
张新摆摆手,“我送韩公到黎阳渡口。”
韩馥心中一突。
他不会是想在半路上找个机会干掉我吧?
韩馥越想越怕,忙道:“不不不不不,真的不敢劳烦牧伯操心......”
张新看他脸上那副怂样,心知他的被害妄想症又发作了,笑道:“韩公不必多虑。”
“我此行是要从黎阳渡口乘船,回一趟青州,协调两州钱粮。”
“冀州盗匪丛生,正好顺路护卫韩公嘛。”
真的吗?
韩馥不信。
但张新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没法再叫张新回去了。
毕竟冀州是被他给搞烂的。
张新回青州调度钱粮,也是为了给他擦屁股。
从邺城到黎阳的这百余里路,韩馥可谓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黎阳渡口,管见水军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趁着水军装船的功夫,张新找到韩馥。
“韩公,你我就此作别吧。”
“好好好。”
韩馥慌忙行礼,“牧伯珍重。”
“韩公保重。”
张新回了一礼,“我有一言,不知公是否愿听?”
“牧伯请讲。”
韩馥如同小坤啄米一般,疯狂点头。
“公治世之能臣,却非乱世之才。”
张新看着他说道:“如今乱世已至,公若想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