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把脉。
他的手指搭在宁妃的手腕上,眉头微微一蹙。
这是怎么说的,胎儿也正常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体也不错。
唯一他能感觉到的不对的地方,便是此时的宁妃娘娘情绪有些激动反常。
他抬眸看向了宁妃,发现她脸色白得吓人。
这种情形只能是在突然听到什么噩耗的时候,才会有的情绪变化。
周玉心思一动忙转身跪在萧泽面前道:“回皇上的话,宁妃娘娘还是心口的伤发作了。”
“当时娘娘伤得太重,短期内很难调养好!”
萧泽脸上的诧异变成了愧疚,也不疑有他,忙将榕宁扶着躺了下来。
周玉起身去外次间开药方,一边的绿蕊跟了出来低声道:“多谢周太医。”
周玉叹了口气:“一会儿我再给娘娘开一些安神的药吧。”
那段儿在皇陵的特殊时光,唯独绿蕊和兰蕊晓得自家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今北狄朝堂混乱,几个皇子为了北狄的皇位都杀疯了,谁也想不到拓拔韬居然会被北狄大皇子射下马背,生死未卜。
若非心中牵挂,依着主子的细心谨慎怎么可能在皇上面前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来。
方才当真是吓死个人,幸亏是周玉今日在太医院当值,若是其他的太医必然说不出什么来。
皇上最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一旦心存猜忌,主子在这后宫里更是寸步难行。
萧泽紧紧攥着榕宁冰冷的手道:“你这心疾全是因朕而起,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千万不可再出什么岔子。”
榕宁脸色苍白,忍住了心头万分的难过看着萧泽笑道:“臣妾拖累皇上了,以后臣妾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不会再出什么状况。”
萧泽点了点头,又安抚了榕宁几句,随即想起来什么道:“宁儿,过几天便是到了秋猎的日子。”
“本来朕还想将你一起带上去郊外的皇家猎场散散心,如今瞧着你身体不太行,你便留在宫里养身体。”
榕宁巴不得不跟着萧泽去猎场,一来人多眼杂,二来她如今心头担忧拓拔韬的死活,哪里有心情去猎场游玩娱乐?
萧泽又陪着榕宁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榕宁的玉华宫。
他走出玉华宫的那一瞬,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子不舒服的慌乱来。
榕宁不是个矫情的女子,他上一次让赵太医给榕宁把脉的时候已经说得清楚明白。
宁妃心口的伤看似凶险其实没有刺中要害,已经养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好了,不可能到现在还好不了,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