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他放学,好好听一听老师对他的数落。”
乔樾耸耸肩:“好啊,我们一起去,你先去喊他进来吃饭,不然又该记仇了。”
……
吃完饭后,乔樾辅导昭昭做作业,结果直接趴在一旁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看到男人虚虚压在她身上,一个激灵,她就彻底清醒,扭捏着:“不是很想。”
郭奕舟只是想给她盖被子,没有其他心思,一顿,幽幽怨怨地看着她:“不喜欢我了?”
听说真正讨厌一个人一定会有生理性厌恶,讨厌被触碰,更别提做最亲密的事。
但她又不太像是讨厌他。
除了偶尔会为难他之外,好像还挺好的。
乔樾抚上这张英俊成熟的面孔,留恋地道:“怎么会。”
“吻我。”
下一秒,乔樾抬头去亲了他一下。
郭奕舟并不满足,眸子里早已燃起燎原之势,“乔樾,其实我有病,在你面前,我才是一个正常有需求的男人。”
乔樾不是很懂他的话:“你有什么病?在其他女人那里你都不行?”
“嗯。”郭奕舟大方承认,“要我和别人做这些事,甚至是亲嘴,我都做不到。”
乍一听,好像还挺守男德。
乔樾皮笑肉不笑:“你以前和栗子出去开房,什么都没做吗?”
“开两间房,没住在一起。”他纠正她的话。
“你拒绝她了?”
“不。”郭奕舟说,“她拒绝我了,在很早的时候我就说过,找太太肯定不会找随便的女人。”
乔樾扯扯唇:“那不好意思了,我就是随便的女人。”
郭奕舟轻声一笑:“那都是幌子,骗人的,就算你再随便,我都喜欢你。”
乔樾笑脸沉了下去,拂开他的手,抽身而出起来,去了书房。
郭奕舟紧追其后,他就想告诉她:“我不介意啊。”
他不介意她和沈斯言之间可能发生过什么,就算介意,也是发泄到沈斯言身上,而不是她。
她没有错。
乔樾眼神闪躲:“我跟他,就那一次,我们离婚的那天,我喝多了,不记得了。”
郭奕舟说:“有没有可能你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虽然这种概率很低,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只是往好的地方想。
不过就算有,他也只是怪自己没有守好她。
乔樾一顿,身体往后倾去,一闭上眼,就是在那七天里,那个人对她的各种羞辱,那是真真切切并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