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疼也没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抓紧忙完才是最要紧的。
茹慈的到来让许多人改变了对余令的看法。
虽然他们依旧不信任余令。
但能跟自己一起干活且全家出动的官员,余令是头一个。
绝无仅有的头一个。
如今,有不少人相信余令的话,相信这片土地能让他们填饱肚子。
与此同时,茹慈和闷闷也被大家熟悉。
一个是余大人的亲妹子,一个余家将来的大妇。
在地的西头,听说余家老爷子也来了,也在跟着一起种地。
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众人心里的那块寒冰也慢慢的有了消融的迹象。
“茶来了,茶来了,来来,喝水,一班,二班的先来.....”
王不二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唇。
掰着指头算了算,才发现他是十七班的人,还得等。
布政使来了,坐着轿子来的。
他人来了,却没有下轿子。
而是掀开轿帘子,用来一尺见方的小窗户望着挥汗如雨的的余令。
他现在很烦。
这两位御史比他想象的中的还要难缠。
张同知从米脂买来的女子他都不敢去碰,一想到那群女子娇滴滴的模样。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小腹传来的火热。
米脂婆姨绥德汉,不用打问不用看。
相传天下美人貂蝉就是米脂人,如今美人就在长安,可御史也在长安。
姜布政使望着余令下苦力。
望着在这短短的几日,这些军户慢慢的跟余令亲近了起来,姜布政使觉得刘州的话可能有几分道理。
这余令说不定真的能把这些事做成了。
可现在,就算他想再给余令加点恶毒的法子也不行了。
两个油盐不进的御史在身边,南宫在回长安的路上。
“五千三百多人,三千二百亩地,人均不到一亩,就算是神农来了,就算是大丰收,也活不了这么多人!”
这么一想,他心里顿时就安稳了起来。
姜布政放下帘子,淡淡道:“回家!”
“是!”
刘州跟着众人扛起轿子,抬起头,才发现余令正在朝自己招手。
望着余令那和善的笑意,刘州有些不寒而栗。
他现在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明年余令一定会练兵,一定会的!
一旦余令随便找个借口开始练兵,刘州觉得姜布政使的麻烦就来了。
如今制度败坏,有人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