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动着我的心绪。
“锦修,别太难受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紧握着双拳,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次一句的安慰顾锦修。
顾锦修仍然保持着无尽的沉默,可他抬眼的瞬间,我却彻底被那可怖的眼神给吓到。
心头陡然一惊,未等顾锦修再次开口,我识相的转身迅速出了病房,又关上了门。
熙禾依偎在简安怀抱里,仍旧哭的稀里哗啦。
而我不安分的站在门口,时不时的会垫起脚尖,透过门狭窄的玻璃观察病房中的情况。
我知道顾锦修是个理智的人,他不会做傻事,可我还是格外的担心他。
一夜,漫长而又艰难的一夜。
我们四个人在医院里,各自保持着最艰难的动作,忍受着心中的煎熬,度过了这一夜。
隔天,蒋丽宇的死讯传出,各大媒体纷纷争相报道,但被推上风口浪尖的,却是关于蒋家遗产的分割。
蒋丽宇的遗嘱上面,清晰明确的蒋家所有财产分为三份,蒋熙禾和顾锦修各占一份,而剩下那一份,划分给了我。
看到遗嘱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昨天和蒋丽宇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真真切切的相信她是真心实意要和我冰释前嫌,但我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将蒋家的财产也分我一份。
蒋丽宇的追悼会,顾锦修办得十分简约,可偏生,我们还是没有逃过记者的围追堵截。
追悼会上,一群气势汹汹的记者成了不速之客。
为首的一个记者拿着话筒,带着身后的摄影师,很快跑到我面前,堵住了我的去路,“林小姐,以前听外界传闻说你和蒋丽宇女士一直不和,如今蒋女士突然病逝,又将遗产分了你一份,请问你作何感想?这背后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记者犀利的话语,让我心情沉重,毕竟这里是蒋丽宇的追悼会,我不想把事情闹的太过于难堪,于是尽量压制着自己的脾气,“这件事情以后我会给大家一个解释,但是现在,逝者为大,我希望你们能够谅解,不要扰了逝者的安宁。”
“林小姐,您为什么刻意回避我们的话题?莫非真的如外界猜测,蒋女士的死因另有隐情?”记者丝毫未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仍然咄咄逼人。
关于外界的那些传闻,我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了些。
有人称,我为了一己私利,联合顾锦修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在蒋丽宇病中,逼迫蒋丽宇违心立下遗嘱,逼死了蒋丽宇。
也有人称,我精心算计,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