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学子就急声呼唤,匆匆跑进了房间。
然后,就看到同样一名高高瘦瘦的年轻学子正在床榻边收拾着行囊。
这两名年轻学子,正是之前备考的两个扬州贫寒学子,李允修和卢景和两人!
冲进房间的是卢景和,正在房间里收拾行囊的是李允修!
卢景和看到李允修的动作,脸上的急色一滞:
“允修兄,你这是......准备回扬州?”
“嗯~~今日榜单已出,我等落榜,是该到了回去的时候了......景和兄要和我一起回去么?”
李允修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头看向卢景和,言语间充满了无奈和落寞,不过却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卢景和一听,顿时一激,激动地跳到了李允修的身边,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允修兄,怎能就这么轻易回去?这次乡试我等贫寒子弟全部落榜,一看就有猫腻!”
“我们先不说,允修兄你的才华可是众所周知,连江家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都都中第,你却落榜,这谁敢相信?”
“我们刚才已经打听到了,这次乡试其实不是我们贫寒子弟一个都没考好,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们许多贫寒子弟其实已经考中了,只是他们的考卷被人移花接木、安在了那些富家子弟的头上,他们被冒名顶替了!”
“我们所有中第的贫寒子弟都是这样落榜的!”
卢景和急声而语,说完后,咬牙切齿,满面愤怒。
李允修一听,也是脸色骤变,瞬间严肃地看着卢景和:
“景和兄,这些事情你是从哪听来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讲,你知道这么多考卷被人冒名顶替牵扯有多大么?这可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这会牵扯到所有阅卷的考官,甚至朝廷派来的主考官都会牵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卢景和焦急质问,咬牙切齿地解释:
“允修兄你天天在家读书,也太过孤陋寡闻了,咱们江南这个地方,谁不知道官府的大人们和地方士绅富户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他们想要做成这样的事,根本不是难事!”
“并且,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们说的,而是那些富家子弟!”
“就在刚才,江家那个纨绔子召集一众扬州中第的富家考生在翠花楼喝酒庆祝,喝多了之后说漏了嘴!”
“他说我们这些贫寒子弟再努力也没用,考得再好也是在为他们做嫁衣,他在考场上一个字都没写,照样能够考中!”
“这话一些同样在翠花楼买醉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