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人都说你风光霁月,是个人物,你为何对锦之下此狠手?”
“我家老爷早就命人去查问过了,今日根本没有身着红衣之人踏入过后山!”
“不对,这根本不对。”江流昀喃喃自语。
“江世子,今日人证物证确凿,都说是你害了锦儿,是你一口咬定林家小姐与此事有关,我才将她请来。”刑部尚书深吸一口气: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今日来参加诗会的国子监祭酒之子,都一口咬定他遇到了林小姐。”
国子监祭酒之子……林知清记得自己今日并未在此人面前刷过存在感呀?
等等!
这个人有些耳熟。
她迅速在脑海中想了想,记忆回到了汴梁。
是了,当初林知清和陆淮在汴梁花小姐的大婚现场,进了同一只箱子。
当时接应他们的便是这个国子监祭酒。
他是陆淮的朋友!
“国子监祭酒之子?”江流昀紧锁眉头,随后马上说道:
“大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刑部尚书都快要被气笑了:
“那祭酒之子说了,林小姐锦衣右侧被树枝刮出了一道口子,此乃他亲眼所见,如何有假?”
闻言,江流昀看向林知清的衣服。
林知清也配合地伸了伸手臂。
那漂亮的红衣服上,确实有一道手掌长短的口子。
如此铁证,放不得假!
江流昀明白林知清早有准备,但他想不通,国子监祭酒之子怎会帮林知清?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思考其他不对的地方。
他知道进入李锦之房中的人并不是林知清,而是林知清提前安排好的人。
但他再也想不到与那红衣之人身形相似之人还有谁。
林泱泱比那红衣之人瘦弱,林十安又比那红衣之人强壮。
那红衣人与林知清同样身穿红衣,怎会……
等等!
江流昀灵机一动,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帷帽!
他用手指着林知清,看向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林知清一开始进山庄的时候是戴着帷帽的,我看到的进入锦之兄房中的人也是戴着帷帽的。”
“而且那帷帽分明是一模一样的,但那个人却不是林知清。”
“而林知清现在又没有戴帷帽,这是不是能说明,她的帷帽被那行凶之人带走了!”
此言一出,林知清心头一紧。
是了,慌忙之下,她竟将这件事忘了。
严鹬